對局室中,藤澤秀行當然是佔了上座(現任名人)之上。相對地坂田,則是稍稍瞄了一下剛進入對局室的我,臉上微微露出了笑意。
老實說,此刻我和坂田已經算是相識的程度了。在第一屆名人循環賽開始的那一年秋天,我剛好在晚報上連載「喝采時刻」的專欄。
呆大人誤國、非叫獸就更誤國矣。 所以只好當個文抄公,才能六畜無害,避免誤己誤人又誤國。善哉、善哉! 總之,這裡是個介紹圍棋、音樂、產業新聞、遊記、鬼扯等奇奇怪怪文章的部落格。
對局室中,藤澤秀行當然是佔了上座(現任名人)之上。相對地坂田,則是稍稍瞄了一下剛進入對局室的我,臉上微微露出了笑意。
老實說,此刻我和坂田已經算是相識的程度了。在第一屆名人循環賽開始的那一年秋天,我剛好在晚報上連載「喝采時刻」的專欄。
萬方矚目、號稱經過七年研發、可說是轟轟烈烈推出的V牌合成簧片「VK1」,在去年上半年正式推出。當然,一推出就有各方內線人士發表試吹的影片,聽起來的確很令人驚艷,自然也吸引了本教主的手指不自覺得想要「點入購物車」中。
不過,令人遺憾的是,V社不知道甚麼原因,當時就是「純發表,未鋪貨」。除非你去國際單簧管協會主辦的單簧管音樂節,或是透過麥可哥這種喊水都會結凍的超級網紅大咖預購,否則根本買不到。只好先放著,再觀察一下吧。畢竟,自從L社在大約十年前爆紅之後,陸續有不少公司也投入了合成簧片的研發,想要當後來居上的挑戰者,但迄今為止,除了P社(現在實質是S社)的產品以外,好像沒有一個有好下場(F社、D社、Y社表示....)。話又說回來,P社的原型,本教主也買過,當時實在是不怎麼樣....。這次的VK1,該不會也只是宣傳強大,實物令人失望吧?
何謂演奏音樂的意義
採訪:想請教您目前使用的樂器配備?
S:我一直很愛用布菲公司的托斯卡單簧管,但我預計要在9月2日的評審音樂會上第一次使用該公司新推出的BC XXI(21)。現在正在習慣這種新樂器而調整中。
至於我使用的吹嘴是Vandoren公司的BD4 13系列、束圈則是Charles Bay、簧片也是Vandoren公司的產品。
採訪:您身為指揮家也是備受好評。想請問您在指揮之中,還記得是甚麼時候讓您覺得很開心?
S:就是能將一大群演奏家們整合成一個整體,將所有的演奏家導向投入到音樂之中。有的時候我完全不用說話就能達到這樣的結果。以前我經常去中國指揮,也幾乎都不需要講話。
偉大的音樂家朗斯洛
採訪:學生時代受到哪位老師的影響比較大?此外,是否可以說說有甚麼令您印象深刻的事情?
S:我去了法國留學兩年,跟德普留(Guy Deplus)老師和朗斯洛(Jacques Lancelot)老師學習。後來又去了德國慕尼黑向舒塔克(Gerd Starke)老師同樣學了兩年。我算是葡萄牙第一個在海外學習超過一年的單簧管演奏家。在我去巴黎留學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拿到里斯本的歌劇院團員的職位,但最後還是婉拒而改去慕尼黑繼續留學。想去德國的理由是想認識和法國學派並稱的德國學派。這是當時這個世界上最希望了解的事情。
譯自:The Clarinet雜誌
葡萄牙的單簧管巨匠~安東尼歐.賽歐提(Antonio Saiote)專訪
〔前言〕
安東尼歐.賽歐提(Antonio Saiote)先生身為葡萄牙波多工科大學的教授,在其國內指導了非常多的學生,也以指揮家的身分在世界各地指揮而備受佳評,並且還以葡萄牙單簧管協會會長的立場在葡萄牙致力於推廣單簧管,當然以單簧管演奏家而言,也是第一流的水準...可說是多才多藝、並且在各方面上都有崇高的功業。這是他第一次接受本雜誌的專訪。
另一方面,讀賣的記者則是急忙開車前往藤澤秀行的家中告知新名人誕生的消息。然而,藤澤秀行還沒回家。
為了敗戰消愁而跑去喝酒的藤澤回到家中,已經是凌晨一點左右了。而且藤澤聽到吳清源竟然是和棋勝的消息,也還是不敢輕易相信這個事實:
這個黑貓會當然和那個黑貓快遞沒甚麼關係。
也和那個動物樂團中的附屬團體「黑貓單簧管四重奏」沒關係。(動物樂團的大團、銅管團、薩克團實在太紅,讓大家會忘記它們還有單簧管團、木五團等等「冷門」重奏)
但它的確和單簧管有關係,而且看起來是個三十人左右的大團體。至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大團體、詳細的編制、有哪些團員、是怎麼練習的、多久演出一次...等等資訊完全不明。上網拜了一下股溝大神,查不到有社群網站帳號、沒有官網。勉強根據蛛絲馬跡知道它是個位於日本關西地區的團體。
參加這場(舊)第一屆名人賽的職業棋士,總共有十三位。九段全部十一位都參加了,而八段的棋士則是藤澤秀行與岩田達明兩人。岩田因為已經打入過(舊)名人賽前身的最強賽,而藤澤則是因為在大手合賽之上再創建的最高位賽拿下冠軍,因此被認可參加的資格。
藤澤秀行在對後一局對上橋本昌二之前,拿到了九勝二敗的成績。雖然輸給了木谷實與半田道玄兩位九段,卻全部打敗了頭號冠軍熱門人選的吳清源、足以和前者抗衡的坂田、與創下本因坊九連霸紀錄的高川格等強敵。
[3]使用穴道來控制「氣」氛心情!~勞宮.內關篇
[前言]
這一篇想要介紹的是演奏家想要切也切不斷的精神、心理方面的內容,也就是與「正式演出時緊張、心情的控制、以及專注力」相關的穴道。
不過,就我的記憶之中而言,印象最鮮明的,還是(舊)第二屆名人挑戰賽中藤澤秀行的輸法是最豪爽的。而且就我所知再也沒有比當時那場七局挑戰賽更熱烈的對局了。
雖說去年的林對石田一戰(第十二屆舊名人挑戰賽)的確也很戲劇性。承受了石田一上來三連勝的打擊,越戰韌性越強的林海峰第四局以最小差距的和棋贏得勝利,然後又持續連勝,終於完成了大逆轉。恐怕,像這樣的逆轉劇是再也不可能出現了(譯註:誰知道,後面又出現了好多次,至少林海峰自己就完成了兩次)。這樣的劇情讓滿天下的圍棋迷為之癡狂,可一點都不會不可思議。
[擊破八方] 藤澤秀行
(舊)第十三屆圍棋名人挑戰賽,現在(1974年)是在林海峰名人與石田秀芳本因坊之間進行爭奪。石田本因坊在決定挑戰者的循環賽中,一上來就連輸兩局,因此一般認為他要像前一年一樣連續兩屆挑戰已經是瀕臨絕望了。在今年六月的本因坊挑戰賽對局中,談到這個話題時,就連他自己也跟我說今年恐怕是不行了。在那個時間點下,石田的師兄大竹英雄九段在循環圈戰績是五連勝,是最有希望出線的人。
禁衛軍樂團如前所述,每年都會舉行若干次的廣播音樂會。1962年度的話,除七月與八月之外,總共舉行了十次,廣播音樂會的節曲如下:
1月:德利伯:歌劇「國王如是說(Le roi l'a dit)」、弗萊姆:熱奈之歌、皮爾納(Gabriel Pierné):牧歌風主題嬉遊曲、貝特:巴黎小徑、鮑羅定:韃靼舞曲。
2月:韋伯:奧伯龍序曲、聖桑:「亨利八世」芭蕾舞曲、柴可夫斯基:胡桃鉗芭蕾舞曲、皮爾納:巴斯克幻想曲。
3月:莫札特:降B大調小夜曲、杜卡:小巫師、夏邦提耶:「義大利印象」組曲
4月:法朗克:d小調交響曲、卡斯托雷德:管樂五重奏、白遼士:鬼火小步舞曲、夏布里耶:幻想布雷舞曲。
5月:德布西:「聖塞巴斯欽的殉道」信號曲、蘇佩:輕騎兵序曲、梅薩傑(Andre Messager):「伊索琳(Isolin)」芭蕾舞曲、易白爾:「迪亞娜.德.普瓦捷」第一組曲、賽列尼克:印度進行曲、剛奴:洛林省進行曲。
6月:巴哈:d小調觸技與賦格、盧賽爾(Albert Roussel):馬達加斯加幻想曲、德布西:小牧羊人、迪佛斯:佩納斯的妮娜、柴可夫斯基:義大利隨想曲。
9月:普羅高菲夫:「三個橘子之戀」進行曲、雷史畢基:羅馬之松、穆索斯基:展覽會之畫。
10月:比才:羅馬組曲、易白爾:寄港地、夏布里耶:西班牙狂想曲。
11月:比才:祖國序曲、麥亞貝爾:火炬之舞進行曲第三號、盧賽爾:光榮之日、剛奴:勝利之父進行曲、李斯特:前奏曲交響詩、巴哈:升c小調前奏曲與賦格。
12月:米果(Georges Migot):第五號管樂交響曲、法朗克:「贖罪」交響詩。
禁衛軍樂團在隨時會在巴黎市內各處的音樂廳舉行臨時音樂會,但在1963年1、2月之間還在巴黎大學主辦下舉行了階梯教室的音樂會,其曲目與之前介紹過的內容大致相同,在此省略。
1967年禁衛軍樂團又前往加拿大巡迴演出,並且也在世界博覽會中演出。
在布亨樂長退休之後,進入了副樂長理夏少校代理樂長職務的時代,而他在1971年於巴黎嘉佛(Gaveau)音樂廳舉行的法國音樂聯盟第65屆總會的音樂會上,指揮了以下的曲目:
白遼士:本韋努托.切利尼序曲
柯雷里:布爾塔尼主題的交響間奏曲
韋伯:宣敘調與波蘭舞曲(選自第二號單簧管協奏曲)/獨奏:Robert Costarini
林姆斯基.高沙可夫:西班牙狂想曲
柴可夫斯基:第六號交響曲第一、二、三樂章
布堤:酒神
白遼士:匈牙利進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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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能登半島和倉溫泉對戰的(舊)第四屆名人挑戰賽第六局,就變成林海峰一面倒掌握步調的局勢了。
到了棋局第二天的傍晚,即便是已經到了晚餐打掛的時間,坂田也坐在盤前一動也不動。此時還在對局室內的,只有我與讀賣社會部的N君而已,但坂田完全沒有意識到底還有誰在了。他是手擁著扇子支撐著身體,一面感嘆:「被抓走了,甚麼都被奪走了」。
他是在向自己訴苦說棋盤上大龍被抓、名人寶座也被奪走了。這種自身告訴自己敗戰消息的時間,對職業棋士來說也是最痛苦的時間。
可能會有人以為這是一種不甘願與放不下,其實是誤解。「都被奪走了」這話本身聽起來的確帶有放不下的感覺,但其內心並不是這麼想的。這個感嘆和以前他在(舊)第一屆名人賽和吳清源之戰結束後大喊「這一局真的是我輸掉了嗎?」是類似的狀況。
現在(1972年)的棋界,已經是年輕棋士全盛的天下了。名人是林海峰、本因坊是石田秀芳(石田芳夫)、日本棋院選手權也是石田,日本棋院第一位則是大竹英雄。坂田還保持在手上的頭銜僅剩王座而已。因為他一時之間曾經手握七大頭銜,現在這個狀況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是他變弱了嗎?
當然沒有這回事。畢竟橋本宇太郎都能以六十三歲的年齡拿下了十段頭銜大位,坂田還不到衰老的年齡。
去年(1971年)夏天,名人挑戰賽的第三局在O旅館舉行時,坂田曾經來露過臉。藤澤秀行是完全發揮出自己風格的棋,讓林海峰認輸。坂田看了這局棋後說:
「秀行君可真是下出了他的長處啊」。
然後坂田、秀行和我三人一起在雨中前往了銀座。兩人是才剛在第二屆、第三屆(舊)名人挑戰賽、甚至本因坊挑戰賽中對戰過的對手呢。
在第一間店喝完,要走去第二間續攤的時候,藤澤說:「能名留昭和圍棋史的,就是吳先生、木谷老師與坂田先生,就是你啊」。
「哪有這回事,別說客套話!」
藤澤回嘴:「我可不是會說客套話的人喔」。
的確如此,藤澤秀行向來以豪快之男而著名,不是會說客套話、拍馬屁的人。而且身為拼命對戰的對手,藤澤秀行非常熟知坂田是怎樣的人。
我們在第二間店喝到關門為止。這期間不知道有多少酒店小姐坐到我們旁邊來,但就在聽了他們兩人的對話之間,轉眼就知趣離席了。
兩個人從頭到尾,都是在談圍棋的事情。雖然也有對年輕棋士們的批評,但卻僅有一點點,重點還是只有單純圍棋的東西。
「他們到底在談些甚麼啊?」---新靠過來的酒店小姐問。
「傲骨虛心」。
「傲骨虛心是甚麼東西啊?完全聽不懂」
我本來打算稍微解釋一下,但覺得很麻煩還是放棄了:「聽不懂也沒關係」。
至於這兩個人還是依舊沉迷於自己的圍棋談論之中,就像是被甚麼附身了一樣。
我則是稍稍離席了一下。我想我還是不要催促他們該回家了比較好。
我一個人走出店外,雨還在下著。我一面走在濕淋淋的路上,一面在腦中浮現出他們兩人在盤上對決的情景,確信他們再對決的時刻一定還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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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被詢問到吹奏超高音(Altissimo)的技巧,剛好安迪哥與大向姊也做了一集關於著名爵士樂名曲「Sing, Sing, Sing」的單簧管大獨奏最後的超高音B(兩點Si)的訣竅,就來介紹一下,看看能不能幫助大家在超高音上突飛猛進。
我這樣寫也許對賭命拚勝負來對局的棋士很抱歉,但觀戰的迷人之處,就在於接觸到這種充滿魄力的空氣。因為精神放鬆的一方就是會輸掉。這完全已經不是技術的問題了。
剋星這種人物,果然就是會存在的。即便像是坂田這樣的偉大棋士,也有剋星存在,那就是林海峰九段。
成為名人本因坊、並且將除了十段以外的頭銜囊括在手的坂田卻敗在林海峰之前的起點,就是在大前年的昭和四十年(1965年)夏天之名人挑戰賽(第四屆舊名人賽)。
這是一首法國童謠的標題,原本的法文歌名是「J'ai perdu le do」或「J'ai perdu le do de ma clarinette」,直譯的話應該是「我找不到C(Do)音了」或「我的單簧管找不到C(Do)音了」的樣子(by AI翻譯)。
這首以單簧管為題材的有趣童謠的作詞者、作曲者皆為不明,而且在法國有各種各式不同的歌詞版本(就像最近在鬼扯的白蛇傳或是木蘭從軍一樣 XD)。不過,歌詞的內容大致都是父親在指導怎樣都吹不好單簧管的過程。
今天一直被社群媒體推銷一部名為「誰還需要短笛(高音單簧管?)?」的影片...
https://youtube.com/shorts/HOLCiP0zIoM?si=mhpq6Zw89xtHFyWm
影片中的人,一副輕鬆的幹了一個四個八度的琶音,一路衝到了三點G(實音F6)...
實在是很了不起,雖然最後那顆音也是咬上去的,但這也不是普通人咬得上去的。剛認識某教光明左使時,他也偶爾會玩這顆超高音給我聽,所以我知道這超級難。
從照片來看令人遺憾的單簧管圖鑑 檔案38
這是美國康乃狄克州哈特福(Hartford)的喬治.卡特林(George Catlin,1778~1852)在1815~1820年左右製造的低音單簧管。
這恐怕是直到幾年以前都歸類於來路不明的低音單簧管,直到最近才判定是1800年代在美國製造的低音單簧管。
B圖是第21屆本因坊挑戰賽第三局的局面。黑棋是挑戰者藤澤秀行九段,白棋則是坂田。
B圖
此際黑85貼上,意圖分斷左右白棋進行攻擊,這是非常藤澤風格的正拳打擊攻勢,讓黑棋走向有利的局面。
前陣子電視台在播出女星有村架純四五年前主演的連續劇「姊姊的戀人」,劇中有三個可愛的弟弟就稱為「大中小」,而且三兄弟的年紀似乎就是各相差三、四歲,成長的過程中的確會出現老大大學、老二中學、老三小學的階段,非常有趣,就被我拿來借用成標題啦。
如果藤澤贏了最後一局的話,吳-坂田之戰立刻就會變成單純決定循環賽排名的意義。現實上因為藤澤輸掉了,此局的勝方就必須要和藤澤來下決定名人頭銜的最終決賽;但藤澤-橋本之戰的結果,並沒有告知還在對局中的吳、坂田兩人。
不過正在對局中的這兩人,似乎根據周圍的氣氛,感受到了本局變成了名人循環賽的關鍵之戰。這也難怪,對局中的職業棋士之神經,可是比細針還敏銳啊。
我在很多場合、很多不同時刻都會見到坂田九段。在這麼多次的經驗中,以下的光景最讓我一生難忘。
昭和37年(1962年)夏天,第一屆(舊)名人賽循環賽即將進入最高潮的大結局,藤澤秀行對橋本昌二、吳清源對坂田榮男的兩局棋要同時進行。到進行這兩局之前,藤澤的成績是九勝二敗,吳與坂田都是八勝三敗。第一屆名人賽是將關東關西所有的九段與當時是頭銜擁有者(日本棋院第一位)的藤澤秀行、加上最強決定賽循環圈中表現優異的岩田達明七段(後來成為九段),總共十三位棋士及合起來舉行循環賽。循環賽的冠軍,依規定就成為第一屆名人。
坂田入段(正式成為職業棋士)之後,隔年就升上了二段,以後保持著每年升段的速度,到了昭和13年(1938年)已經很快地升上四段。這個時代(昭和初年)的升段制度比現在嚴格許多,因此要保持每年升段的速度,是非常不得了的事情。即便如此,坂田並沒有贏得世人較多的關注。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就在他之前沒多久,還有個以更驚人速度升段的棋士存在。這個人就是藤澤庫之助,也就是後來的藤澤朋齋。而且在藤澤的前方,還有吳與木谷兩大巨峰聳立著。
接著戰爭爆發(第二次世界大戰太平洋戰區),職業棋士也無法專注於棋道之上。坂田也在昭和19年(1944年)接受教育徵召,進入了東部第十二部隊服役。
當時他的體重不過僅僅45公斤,可以說找不到覺得他有用的軍隊。他自身也是在這個時候開始才覺悟到自己除了圍棋以外,找不到適合自己的生存之道。
戰爭結束,進入了物價暴漲、經濟崩潰的時代。坂田卻和志同道合的前田陳爾、梶原武雄、山部俊郎一起退出了日本棋院,自組起了「圍棋新社」。這新社不過兩年左右就關門大吉,但在這個圍棋新社時代,坂田卻和吳清源下了三局賽。局差是吳讓坂田半先,結果坂田以直落三敗下陣來,這也算是「痛哭入骨」的慘痛經驗。
另外還有一個這個時代的坂田軼事。有個住在藤澤(神奈川縣中部)的暴發戶向坂田提出月薪一萬日圓的教棋邀約。
當時的一萬日圓價值非常之高。坂田由於東京前往藤澤的交通很不方便,就搬去了藤澤。
然而才剛搬過去覺得可以穩定下來時,對方竟然僅僅一個月就拒絕再上課了。原因,似乎是坂田的教法有問題。
大體來說,會出一個月一萬日圓來學棋的這種員外(旦那),下的是所謂的「主公棋(殿樣碁)」。因此稍微放水輸給他,可以說是一種社交禮儀而能讓他開心。
而這種員外,不管哪個時代都非常之多。
而跟職業棋士下二子棋、或下三子棋贏棋的社長等等高層,大家下的也都是員外碁(旦那碁)。
但坂田卻不懂這個道理。總是毫不客氣地教棋、毫不客氣地在棋盤上讓對方輸掉。員外會上不下去,甚至可以說是理所當然之事。
職業棋士可以分為教學型棋士與比賽型棋士兩種。教學型棋士是指導業餘棋友來確保收入,比賽型棋士則是靠對局費與獎金來生活。這兩種棋士無法說誰好誰壞,因為兩種職業棋士都是必要的。有了教學型棋士,就能讓棋迷增加;而棋迷增加,比賽型棋士的棋譜就能讓贊助報社的報紙賣得更好。此外,也會因為厲害的比賽型棋士出現,讓棋迷更加增加,也會讓教學型棋士的教學工作更能成立。兩種棋士可以說是相輔相成的關係。
坂田因為這個教學失敗,明白了自己無法靠教學吃飯。因此只有努力上進,讓自己的棋力變得更強一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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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照片來看令人遺憾的單簧管圖鑑 檔案37
這是德國的路易斯.寇爾伯(Louis Kolbe)在1905年左右製造的單簧管。
路易斯.寇爾伯是1863年出生在接近捷克國境附近、一個名為留貝塔(Leubetha,當時的人口約250人,現在則是200人以下)的小村子。
組裝完還有一件要確認的事情,就是這把「迴紋針」是否可以使用一般市售的樂器支撐架(Stand)來擺放,好比說最常看到的H牌支撐架。印象中看過別人放過,但還是親自驗證看看。
結論是很OK,使用H牌支撐架是沒有問題的。至於它牌的支撐架照理說也行才對,但我就懶得測試了。
再來就是上管了。如前所述,由於左手中指與無名指的按鍵切割到下管去了(這真是個很神奇的設計概念),所以上管只有一顆左手食指控制的E/B鍵,以及喉音的A鍵與升G鍵而已。當然,也沒有任何其他的顫音替代鍵,這也是可惜的地方。
*我在想,當初設計「迴紋針」的人應該沒想過這種樂器會被拿來當作獨奏樂器使用,更沒想到後來的人的演奏技術進步如此之大,所以沒想到把標準單簧管上應有的按鍵都加上去吧?
當然,上管的真圓度也算是漂亮的。至少沒有明顯撞凹或變形之處。
5月31日晚上,去欣賞了剛好要在隔天慶祝101歲生日的大阪市民音樂團(市音)首次來台灣、在桃園藝文廣場舉行的戶外音樂會。其演奏之精采不在話下,相信有去現場或是看了直播的人都有見證到,這裡就不再贅述。
不過,看到這次擔任工頭當天下午發出彩排照片時,發現另外一件有趣、其實我原本應該知道但是完全忘記的事實....
覺得自己會贏的時候,棋士們不管怎樣就會變得消極起來。如果著手有兩個選擇之際,往往就會選擇安全第一的走法。所謂的安全第一,同時也和消極是相通的意思。相對起來,劣勢的橋本,就必須選擇引起糾紛的下法。職業棋士也都討厭拖拖拉拉的輸掉,寧可走出強烈的勝負手來一搏。
形勢雖說是優勢或劣勢,但對局者雙方都是職業高手,差距就不可能大到幾十目。正常來說,職業棋士的對局形勢往往相差甚小,都留有可能逆轉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