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9日 星期二

Stephen Williamson專訪(01)


譯自:Pipers雜誌452期2019年4月號

芝加哥交響樂團單簧管首席 史蒂芬.威廉森專訪

拿下芝加哥交響樂團與紐約愛樂單簧管首席寶座的秘密:

只要持續進行練氣的嚴格訓練,成功大道就會突然開啟!

[前言]

使用的簧片是Vandoren五號、吹嘴又是超級開的設計...在這樣驚人的配備下所吹出來的音色,仍然使參加採訪的所有人都為之傾倒。現在美國頂級樂團中最閃亮的單簧管演奏家所努力練出來的「音色」秘訣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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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現在加入的芝加哥交響樂團對史蒂芬.威廉森(Stephen Williamson)先生來說是第二度加入了,因為您在2013年~2014年度間去了紐約愛樂擔任首席對嗎?

威廉森(以下簡稱SW):我最先加入芝加哥交響樂團是2012年的事。在我進去的六個月後,紐約愛樂也舉行了單簧管首席的甄試。其實我們一家以前住在紐約,所以為了家人著想,我就接受了他們的甄試邀約招待,並且通過了甄試。

不過,當時慕提先生(芝加哥交響樂團的音樂總監)故意給了我一年的留職停薪資格,讓我保有隨時可以回到芝加哥交響樂團的機會。他還說:「當然,你的人生就由你自己決定」。

雖然回到了紐約是很好沒錯,但卻讓我面臨了人生最重大、最困難的決斷。對家人來說是留在紐約比較好,但我卻對於在芝加哥接受到的精彩音樂體驗無法忘懷,對那裏仍有相當的迷戀。結果「想要再回去成為那個美好聲部的一員!」的想法獲勝了,我就下定決心回去芝加哥了。

採訪:您在第一次加入芝加哥交響樂團前,是待在哪個樂團?

SW:那時我是在紐約的大都會歌劇院管弦樂團。而在那之前,也是以紐約為據點,參加過美國芭蕾劇院等許多樂團而非常忙碌。不過,在我的第二個小孩出生後,為了獲得經濟上更加穩定的職位,我就加入了參加甄試通過的紐約大都會歌劇院管弦樂團。這其實是我生平第一次獲得的全職樂團工作。

母親的預言命中了!

採訪:那麼我們就在此從頭開始訪問起,請問您是甚麼時候開始學習單簧管的?

SW:我是九歲開始學的。一開始我也想學我哥哥在吹的小號。但在學校擔任樂隊指導老師的父親卻想讓我吹單簧管,我很不喜歡這個決定,就故意開始學薩克斯風。兩週以後就到了可以吹出「生日快樂歌」的程度,我就跑去父親面前吹給他聽,父親也故意說:「吹得太好了!薩克斯風固然是很好的樂器,但單簧管是更難的樂器,我想你大概是學不會吧」。然後,我就說:「那我要吹單簧管」。(笑)

由於單簧管也是降B調,所以我就可以常常和哥哥一起吹小號的安邦(J. B. Arban)教本裡面寫的二重奏。可以說我一開始其實是小號的曲子吹的比單簧管的曲子多呢。也是這樣,我也學著哥哥吹安邦教本裡面的雙吐或三吐練習曲。

採訪:您是哪裡人?

SW:我來自德州奧斯丁。德州的管樂教育非常興盛,而且使用的是讓學生彼此能夠切磋琢磨的教學系統。而且樂隊的甄試,就是在所有人的面前直接吹給大家看,所以我們是從小就被訓練成習慣在人前演奏,也是這樣,我們碰到這種需要在很多人前面演奏的場合時,就完全不會害怕。相反地,後來參加的甄試都有布幕,反而會讓我們緊張哩(笑)。

採訪:您是甚麼時候開始想要走職業音樂家這條路?

SW:嗯,其實是一開始學樂器時就這麼打算了。我第一次聽到的單簧管獨奏就是藍色狂想曲,我還記得當時母親就跟我說:「有一天你一定會在紐約愛樂吹藍色狂想曲的!」,沒想到母親的預言還真的中了。

採訪:這是因為您進步神速吧。

SW:當時我在樂隊是吹首席,困難的小提琴聲部改編過來的東西,我都能很順利地吹過去。不過,當我進入伊士曼音樂院就讀、開始練習真正的管弦樂團樂曲時,我才注意到我反而對於單簧管聲部的部份都不熟。就連林姆斯基.高沙可夫的西班牙狂想曲或天方夜譚的部分,我會吹的也全部都是小提琴聲部的部分,而且調性還不一樣(笑)。這可讓我慌了起來。不過也要拜過去都是吹小提琴聲部的關係,讓我覺得單簧管聲部實在太簡單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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