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回房之前,卻注意到了停在電梯前充電的這個「閃電匣」。這名稱的取名哲學同樣是大家愛用的「諧音哏」,不過卻多了一點對岸的直白感覺。
這東西是啥呢?簡單來說,就是個能自動送貨的機器人。當飯店櫃台收到房客的網購貨物時,打開這傢伙正面印有「閃電匣」字樣的黑色外殼,放入要運送的貨物,這傢伙就會自動搭著電梯(透過網路控制電梯)、前去房客所間的房間按門鈴(當然也是透過網路讓房門發出鈴聲通知)送貨。
呆大人誤國、非叫獸就更誤國矣。 所以只好當個文抄公,才能六畜無害,避免誤己誤人又誤國。善哉、善哉! 總之,這裡是個介紹圍棋、音樂、產業新聞、遊記、鬼扯等奇奇怪怪文章的部落格。
正要回房之前,卻注意到了停在電梯前充電的這個「閃電匣」。這名稱的取名哲學同樣是大家愛用的「諧音哏」,不過卻多了一點對岸的直白感覺。
這東西是啥呢?簡單來說,就是個能自動送貨的機器人。當飯店櫃台收到房客的網購貨物時,打開這傢伙正面印有「閃電匣」字樣的黑色外殼,放入要運送的貨物,這傢伙就會自動搭著電梯(透過網路控制電梯)、前去房客所間的房間按門鈴(當然也是透過網路讓房門發出鈴聲通知)送貨。
繼續寫下去之前,還是要強調一下,去過對岸的台灣人比率應該非常高(搞不好超過五成?),所以真正知道對岸的狀態的人非常之多,並不需要館長(們)來特別報導。刻意誤導台灣人對大陸的印象沒有意義,但刻意誇大宣傳對岸的進步或落後也沒有必要,因此本文主要還是書寫旅遊中的感想,單純就是遊記性質,保證沒有收抖內或贊助。
最近有另外一位館長跑去了對岸直播,據說頗為轟動。巧的是,本教主(兼迷你博物館館長)上週也D調隱密去了一趟對岸。他去了上海,本教主也是在上海轉車;他搭了對岸高鐵,我也坐了「動車」。只不過,他在明,我在暗;他為其易,我為其難(咦?);他就待在上海了,我則是去了鄰近的蘇州一個名為「活力島」的地方;另外,他做直播,我寫遊記,我們(大)不一樣。
(08)帶給孩子們「夢與希望」(完)
這系列的短文連載也到了最後一篇,就以被賦予未來圍棋界夢想的兒童為話題作為結尾。
在日本全國等級的圍棋比賽中,「少年少女名人賽」雖然是一項歷史悠久的比賽,但很遺憾的是,同類型的棋賽也只有這麼一個。有一次,突然得知韓國有好多個給兒童參加的圍棋比賽時,才讓我驚覺如果沒有多舉辦一些全國層級的兒童比賽,日本的圍棋實力就會落後於人。
(07)對新秀意義深遠的國際交流
去年(2005年)十月,在明治神宮.文化館中舉行了「05國際新銳圍棋對抗賽」。這是由日本、中國大陸、韓國、台灣等四個區域各八位新銳棋士組隊構成的團體對抗賽,日本派出了包含羽根直樹、山下敬吾在內、大陸則是孔杰、胡耀宇領軍、而韓國陣中則有朴永訓、宋泰坤,都是赫赫有名的年輕高手前來參加這項比賽。結果是韓國隊贏得冠軍、日本隊很遺憾地只拿下了第三名。這項對抗賽,可以說是我長年的國際圍棋交流活動之集大成。
我的國際圍棋交流第一步,是昭和36年(1961年)的第一屆中日圍棋交流活動而前往中國大陸。雖然當時中國大陸打出了「追上並超越日本」的口號,但實際上整體實力是仍然相差日本職業棋士大約二子左右的水準。而在中國大陸許多年紀偏大的參加成員當中,唯一的年輕新秀就是陳祖德先生。
在那之後,我有不少次前去中國大陸的機會,而每去一次就越感受到宛如從地底湧現出來的猛烈能量、而且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年輕人才輩出。而這樣的親身體驗,也是促成我想要成立「綠星學園」的原因之一。
雖說有點偏離主題,但我還是想提一下目前在日本職業棋界也很流行的「中國流」下法,也是在當時(1961年)的交流活動中產生出來的。安永一老師(譯註:菊池康郎後來拜安永一為師)在訪問中國大陸時教導對方的年輕新秀說「也有這樣的下法喔」,而中國大陸的新秀們就在中日交流棋賽中這樣下,甚至也引起了日本職業棋士之注目。換句話說,這個「中國流」的下法是從中國反向輸入回日本,又在日本讓「中國流」開花結果。
至於綠星學園是從平成3年(1991年)開始,陸續帶著新秀們前往中國交流。我總是激勵這些新秀們說「不管甚麼都好,請至少學個一招回來」,然後請他們提出交流的心得報告。
之後,我們也去韓國遠征,和當地的圍棋教室進行對抗賽。包含中國大陸與韓國在內,前後總計進行過大約十五次的交流對抗賽吧。
而這些海外交流的意義,就在於是直接去觀察、並且親身感受當地的實力狀況。
而一開頭提及的國際新銳對抗賽,也當然是除了有棋力上的交流意義外,還有棋盤之外大大加深友誼關係之用意在。畢竟年輕時的感動一定是一生難以忘懷的珍貴回憶。
希望綠星學園今後也能持續注力於國際交流活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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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連續半世紀在三大業餘棋賽中出賽
這次,想來說說我自己的圍棋比賽經歷。
我第一次參加全日本等級的大比賽,是在昭和31年(1956年)的第二屆業餘本因坊賽。當時在準決賽中輸給了水野弘士先生(現關西棋院九段),而只得到了第四名;不過在隔年的決賽中卻能雪辱擊敗了水野先生而第一次拿下冠軍。這一年我是27歲。在這之後,我和業餘本因坊賽就非常有緣,總計贏得了十三次的冠軍。
至於業餘十傑賽,則是從昭和36年(1961年)開始舉辦的,我在這個比賽中的運氣就不是那麼好,總是很難贏得冠軍;真正第一次拿到冠軍時已經是第八屆了。即便如此,總計也拿到了八次冠軍。
業餘三大棋賽還有一項比賽,也是用來決定世界業餘圍棋大賽的日本代表權,則是開始於昭和52年(1977年)的日本棋院業餘選手權賽,我在這個比賽中總計贏得五次冠軍。
我自己最覺得自豪的是,這三大比賽我是每年都沒有缺席,一直參加到現在(2006年)。雖說我的確會有獲邀成為種子選手的優惠之處,但能從昭和31年(1956年)以來橫跨半世紀連續參加這些比賽,可說是包含健康狀態在內的奇蹟結果。
除了在業餘三大棋賽獲得總計26次冠軍之外,還有一項不能忘記的榮譽是平成4年(1992年)於日本千葉市舉行的第14屆世界業餘圍棋錦標賽中獲得冠軍。加上這個的話,我總計贏得了27次冠軍。
說到世界業餘圍棋錦標賽,去年(2005年)在「愛.地球博」(愛知世界博覽會)的名古屋市場地中所舉行的這一屆,也留下了我一生中相當值得紀念的回憶。在參賽選手逐漸年輕化之中,已經75歲的我絕對是特別高齡人士,但能和全世界的年輕棋友一起交流,真是非常開心。雖然是直到現在我才有機會公開出來,其實我在去年參加比賽的前幾天為止,都還在接受放射線治療,因此一度考慮是不是應該棄權。不過,我在四天的比賽中順利完成了任務,讓我倍覺感動。
我在已經76歲了,到底能下到幾歲,或說是還能努力到甚麼程度?都是我未來的目標與動力。
有一陣子自己是把八十歲當作目標,但這個目標看起來是不能不改變了。將來,如果「有位名叫菊池的男人曾經努力到幾歲」這樣的案例,能成為對年長者的一種鼓舞,那麼我的圍棋人生就變得很有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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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正式下棋以前的「教養」至為重要
綠星學園並不只是職業棋士的養成所,只要是對圍棋有熱情的年輕人,我們都對其敞開大門。
而我在綠星學園中最重視的,還是下棋之前的教養禮儀。現在的小孩子非常不擅長自己主動發展這些基本修養。好比說,跟他們問候打招呼,也不會有回應。這雖然是最低水準的教養,但現在不論是家庭或學校都不太教這些東西的樣子。
所以在綠星學園中,從大門進入時不打招呼的話,一定會讓學員重新來過一次,直到會確實打招呼為止。另外沒有好好打招呼前,也不會讓學員坐到棋盤前準備下棋。回應時只說「嗯」一聲的,也一定會讓學員重新回答,直到講出「是」為止。要表達自己的想法前,要能明確地將其說出來是非常重要的。
此外,如果對孩子指責:「應該這樣做哦」時,他們的確常常會誤以為是自己被罵了。不過,實際上「生氣」和「責備」是不同的。生氣是出於情緒,而責備則是以愛為出發點。如果孩子在被提醒時會想要退縮,那就不太好了。因此我和學生之間平時所建立的信賴關係就變得非常重要。
照這樣如果能讓學園內的氣氛繃一點當然最好,但一旦氣氛變得沉悶就不行了。畢竟,孩子們總是容易被帶向輕鬆隨便的一方。
所以,當氣氛變得鬆散時,有時也需要「打雷」(嚴厲訓誡)一下。
至於在圍棋指導上,我反而不太會採取拉手拉腳這種直接教導的方式。對於年幼的孩子或年輕人來說,過多的說明或詮釋其實沒有太大意義。我常說:「囉嗦的說教,越說反而越糟糕。」
不知道算不算取而代之的做法是,我會與學生一起參加循環賽來共同學習。目前學園裡仍有充志(加藤充志八段 *現在九段)、知親(溝上知親八段 *現在九段)為首大約十位的職業棋士,以及約有十位(日本棋院)院生來這裡一起學習。其中有三人是直接住在學園之中。
我自己也參加了學園內的「排名賽」與「快棋 彗星賽」這兩個比賽;這些比賽都會根據成績來決定排名高低,可說相當嚴格。
如今已經76歲的我依舊還能保持現役狀態來下棋,全都是託在學園裡與年輕人一起學習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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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一週間」就消失的進入職業世界之話
昭和26~27年左右(1951~1952年),青桐社的岩谷泉社長在自家出版的雜誌「圍棋」(後來轉移到誠文堂新光社出版)中,替我們企劃了職業棋士對三位業餘棋士的二子局比賽。
業餘軍團這邊的成員是福田了三先生、澀谷雪雄先生以及我。這個比賽的規則是是我們一輸就自動結束,但如果贏了,就有下一位職業棋士來跟我們繼續下。
我順著第一局贏了宮下秀洋老師的氣勢,連戰連勝起來,竟然達成了十連勝。這些和我對弈的頂尖棋士中,包含了坂田榮男、高川格、雁金準一、瀨越憲作、鈴木為次郎等眾位老師,可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不過,似乎是職業老師們不習慣讀秒,經常在後半局被逆轉。而原本設定的時限是每個人各五小時,只有木谷實老師堅持「必須是六小時」,所以就在箱根請木谷老師改用六小時的時限來下。
然而最後輸給了藤澤庫之助(藤澤朋齋)老師四目,要是贏了的話,就能和吳清源老師對弈了,實在太可惜了。
*譯註:這場刊登從青桐社「圍棋」雜誌1952年4月號開始刊登的業餘對職業受二子系列挑戰賽,菊池康郎的成績如下:
○宮下秀洋、○瀬越憲作、○雁金準一、○坂田榮男、○木谷實、○鈴木為次郎、○高川秀格、○橋本宇太郎、○岩本薫、○藤澤秀行、×藤澤朋齋。
的確是扣除吳清源之外,當時日本最強的高手都參與其中了。能獲得這樣的成績,真的值得大書特書一番。
而在這一系列對局中,還發生了一件左右我命運的大事。其實,我與瀨越老師的對局,是岩谷社長刻意安排的,兼具面試性質,希望藉對局來觀察我的為人。結果,他向八幡製鐵(後與富士製鐵合併,為今日的新日本製鐵)副社長藤井丙午先生推薦我,我也因此順利進入該公司工作。
結果在我進入八幡製鐵公司上班後不久,岩谷社長卻又來和我討論:「菊池老弟,想不想當職業棋士?」。或許他已經與日本棋院有談到一定程度了吧?但明明當初也是岩谷社長建議我進八幡製鐵,如今卻又邀我走向職業棋士之路。
我當時一時無法做出決定,只能回答:「請讓我考慮一週左右」。然而還不到一週,岩谷社長便因為腦溢血而驟然辭世了。
而也在岩谷社長去世的那一刻,進入職業棋士之路也就此告終。如果當時我毫不猶豫就立刻回覆岩谷社長:「就請萬事拜託了」的話,或許我早已踏入職業棋士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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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競爭對手「暴投的文祥先生」
昭和26年(1951年)、我大學四年級的時候,聽到了西邊有「怪物」考進了早稻田大學的傳聞。不管怎麼說,據說這尊「怪物」的棋力非常高強。
好吧,這就激起了我心中「一定要來治治這尊怪物」的念頭。想要和怪物直接對決的話,最快最簡便的方法,就是去加入剛好在此一時期復活的關東大學圍棋循環賽了。然而,我就讀的專修大學並沒有圍棋社,雖然我試著尋找了能參加循環賽的選手,結果除了我以外,就僅僅一人而已。
當時的組隊規定是一校要有七人才能參賽,所以還不夠五人。現在應該是過了追訴期、講出來應該沒關係,總之我最後找了五位校外人士來當「槍手」,才勉強得以實現參賽的願望。
這一年的循環賽總共有12校參加,我在前面贏得了十連勝,準備面對最後一戰;而早稻田的怪物大一生也是十連勝,於是我們終於可以直接對決了。這就是我和村山文祥先生第一次的相遇。
此局持白的我形勢很糟糕,但是到了終盤官子階段文祥先生沒注意到有黑子已經被叫吃了。我雖然時間上稍等了一下讓他發現,但最後很不好意思的提取時,文祥先生才「啊」了一聲叫出來。所以這次也是我第一次領教到了文祥先生的「暴投」。
在這之後,我和文祥先生生涯在正式比賽中對決過三十局左右吧?一開始是我的八連勝,到了昭和35年(1960年)的第六屆業餘本因坊賽決賽中我以半目輸給文祥先生後,就變成他持續連勝,所以總結起來應該是不上不下吧?總之,我和文祥先生下的棋就是會這樣你來我往,內容都非常有趣。
文祥先生和我下的棋都沒有惡局,而是成為我一生好敵手的友好關係。只不過,他會「啊」一聲叫出來的「暴投」習慣似乎一直改不過來,三不五時就會看到。
我也經常一起和文祥先生喝酒。我雖然也不是討厭喝酒的人,但文祥先生那魁梧的身軀,更可以造就出與其高超棋力相當的豪邁酒量。而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次得扛起他那魁梧的身軀一起回家。
而我能長期活躍於業餘棋界中,也是拜了有文祥先生這樣的好敵手所賜。
雖然我虛長幾歲,但文祥先生卻在七年前先我而去了(1999年去世,享年67歲)。失去了這麼好的生涯對手,讓我心中滿是寂寥遺憾之情。
(02)碁歷七十四年「終生業餘」
我是昭和四年(1929年)生,到今年(2006年)八月就要過喜壽(77歲,因為「喜」的草書會寫成「㐂」,所以日語中七十七歲就稱為「喜壽」)了,而我下圍棋的時間也要滿74年了。換句話說,我學會圍棋,似乎是三歲的時候。當然我自己是完全記不得了,只記得這是父親(菊池武順)這樣告訴我的。
父親以前是住在蒲田,明明不是很會下卻喜歡炫耀自己懂圍棋,現在想來大約是業餘初段的棋力吧?他常常會把棋敵找來家中開棋會,於是我是邊看邊模仿就自然學會的樣子。到了稍稍懂事的五、六歲左右的昭和十年(1935年)左右,當時還不是小孩可以自由下圍棋的時代,所以我經常是自己跟自己下棋。一個人交替下黑、下白,想像自己同時扮演著A先生、B先生的角色,還一面做出淘汰賽的賽程表,非常自得其樂。
由於我身體比較纖弱,母親很擔心我待在家裡影響健康,常常會唸著「趕快出去外面玩」、把我趕出家門,只好和朋友玩躲貓貓或抓鬼之類的遊戲,但其實我並不覺得這些遊戲有趣。於是往往還會偷偷跑回家,躲在衣櫥中下我的一人棋。然而下棋發出的砰砰棋聲,還是被媽媽發現了。但看到這樣的我,不論是爸爸或媽媽都知道「這孩子真是太愛下圍棋了」,於是乾脆就讓我繼續下一人棋了。
上了小學之後,我開始流連於神田的各舊書店中。我是一家一家找尋,總是問:「有沒有甚麼圍棋的書嗎?」。至今仍無法忘懷第一次找到「和綴本」(傳統日式印刷裝訂形式的古書)的棋譜集時的那種喜悅。這本譜我是一遍又一遍地擺著,不知擺了多少次,最後書都被翻得破破爛爛了。
還有,第一次被准許出入棋社時的喜悅,也讓我難以忘懷。雖說只有星期天才能去,但我總是一大早帶著便當出門,一直下到晚上九點、十點才回家。後來只要聽說哪裡有棋社,我就會忍不住想去看看,結果家中附近的棋社幾乎都被我跑遍了。有一次,有位看到這麼瘋的我的棋社老闆就問我:「你是不是想當職業棋士?」,不過當時的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職業棋士,完全就是一臉茫然。
我父親經營著一家管線配置工程公司,所以當然是堅決反對把像圍棋這種無生產性的東西當成職業。也許是從那時起,我的「終生業餘」之路就已經確定下來了。
[前言]
本文是2006年菊池康郎先生投稿至讀賣新聞圍棋欄的連載,算是已經於2021年過世的菊池先生生前重要的回憶錄,因此特別值得回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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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職業棋士輩出的綠星學園
敬吾(山下敬吾九段)成為棋聖戰的挑戰者(2006年第三十屆,挑戰羽根直樹,結果直落四奪得頭銜),我也以更加戰戰兢兢的心情迎接新年。這裡突然直接把山下九段稱為「敬吾」,多少有點失禮,但在我們綠星學園,大家都習慣直接用名字稱呼彼此,而不加敬稱,尚請各位讀者見諒。
說到這裡,順便來解釋一下「綠星學園」這個名稱的意義。「綠星學園」的「綠」代表著年輕,而「星」則象徵著希望。
目前,在東京東中野的綠星學園約有八十名左右的學生在這裡學習,此外加上尾山台教室、埼玉教室和網路遠端教學的學生在內,綠星學園總體的人數接近200人。
這個學園不僅是培養職業棋士之處,而是任何對圍棋有熱情的年輕人都歡迎加入。我們重視對事物的專注態度,以培養人際關係為重點。不過,對於以成為職業棋士為目標的學生,我們也會為他們鋪路規劃,創造出合適的環境。
順帶一提,綠星學園的成員中成為職業棋士第一號的是龍一(村松龍一七段,*現在八段)、接下來還有青木兄妹(青木紳一九段、青木喜久代八段)、充志(加藤充志八段,*現在九段)、知親(溝上知親八段,*現在九段)、次郎(秋山次郎八段,*現在九段)等等總計二十多位職業棋士。
綠星學園的源頭可以追溯到昭和三十年代(1955~65年左右)、我才二十出頭的時期左右,當時我參加了一個稱為「綠星會」的年輕研究會,成員有村上文祥先生、原田實先生等人。當時我們是一起共同進行研究,但隨著大家陸續步入社會,研究會也只好暫時中斷了。
到了昭和50年代(1975~85年左右),我們又重新開始活動,並導入了當時還相當少見的「點數制」,甚至有一些職業棋士也來參加,使得活動相當熱鬧。
到了某一天,我一面覺得單純運作研究會也不錯,但一面看到中國年輕棋士的迅速崛起,心中不禁思考:「如果從圍棋界的未來來看,是不是到了應該要認真培養年輕人才的時候?」,這樣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於是,昭和54年(1979年)5月6日,「綠星學園」正式誕生了。
起初我們招收的對象是以大學生等周圍認識的年輕人為主,雖然我們並沒有特別宣傳,但這個消息慢慢傳開,漸漸就有幾位小學生、國中生主動前來學習。自然地,也開始出現立志成為職業棋士的學生,我因此感到責任重大,已經無法再當作副業來經營。
於是就在昭和56年(1981年),我辭去了服務近三十年的新日本製鐵的職務,全心投入綠星學園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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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中途島海戰(*)爆發83週年,個人覺得這個日子大概遠比慶祝歐戰結束八十週年重要得多。會這樣覺得的原因在於,如果美軍沒有打贏這場戰爭的話,雖然不見得日本可以順利接著奪下夏威夷、甚至打下美國本土;但可以確認的是美國一定無暇全力支持歐洲戰線,不論是大西洋或是太平洋的戰事都會大幅度延長。說誇張一點,這場戰事大幅提升了盟軍全體勝利的機率,才讓我們今天有機會慶祝歐戰或是太平洋戰區勝利。
週刊碁2021年 11/22日版
煩惱天國~治勳的人生諮詢室486
[人生只剩一年的話...]
看到電車中懸吊的廣告上介紹著一本書:如果知道自己只剩一年性命的話,這一年應該做些甚麼?
話說五月底某日在網路上例行「逛街」之時,突然看到了某樂器店以下的宣傳影片:
https://www.instagram.com/reel/DJ_do4ORlDo/?utm_source=ig_web_copy_link
這是個名為「Brass Safety Drain」的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