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月24日發表於PTT,2014年加料修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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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昨晚去看的。
原本在東南亞有播的樣子,但我準備去看的時候居然已經下檔了...
正覺得已經斷念了的我,打算等出錄影帶時再看了(後來覺得字幕太差,還是打算再
租來看一次),後來同事告訴我在學者自己的戲院有播,於是又準備殺去一看。
原本在東南亞有播的樣子,但我準備去看的時候居然已經下檔了...
正覺得已經斷念了的我,打算等出錄影帶時再看了(後來覺得字幕太差,還是打算再
租來看一次),後來同事告訴我在學者自己的戲院有播,於是又準備殺去一看。
無奈本人實在屬於與良牙先生同級的人物,同事在再三解釋地點何在失敗後,直接甩頭而去...
這時我才感到真的絕望。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昨天去家教完回家時,竟然發現總統有在播。
二話不說就走進去看了場午夜場。
我不懂電影(也很少看)
(這可能是我十年來第一次主動走進電影院)
但我同意朋友說的話---在劇中手語的地位遠比單簧管來的重要
所以女主角拉拉小姐在看到那個有點"癡肥"的手語老師時,竟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於是就和他開始交往。
(想不到這種電影居然有床戲,而且還露兩點,當場就變成輔導級電影)
(其實前一幕拉拉和姑姑卡麗沙去湖邊裸泳時就已經嚇了我一跳了)
(喜歡看美女的人似也可考慮去看看,女主角是標準的金髮美女,演她媽媽的也是大美人)
甚至兩人還在公園(廣場?)聽到熟悉的歌曲時,竟以手語「唱」起歌來了!!
(這一幕真是十分精采,顯然不是那個啥啥「跟我說愛我」可以比的)
另外這個事實顯然也從片名「走出寂靜」可見。
(嚴格來說,真正的主角也許是拉拉的失聰父親)
回到前題,其實「Beyond Silence」也給人蠻大的誤導的:令人以為這是英語片
等電影開頭介紹編導的字幕出現時,我才知道原來這個片名也是翻譯的。(原文是JENSEITS DER STILLE)
後來主角拉拉的姑姑卡麗沙小姐拿出單簧管演奏時,又嚇著了我一次。
因為她所說拿的樂器竟然是貝姆式單簧管(法式),而不是德式單簧管,所以我就開始重新推測這故事的背景地點(一開始這樣看來一直以為是德國的),我想比較合理的說法應該是她們是住在瑞士的德語區,所以才說德語而不用德式的樂器。
(有個類似背景的單簧管家Eduard Brunner就是如此---他甚至是德國著名的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的首席)
另外一個證據是劇中的學校樂團的「嚼口香糖」小號小朋友,他吹的是活塞式小號,而不是德國樂團習用的轉閥式小號。
如果上述說法不成立的話,那麼這就是劇中犯下的致命大錯了(這甚至可能是無心的)
(劇中拉拉的妹妹坐了500公里的火車到柏林去看拉拉,不知道瑞士到柏林是不是大約這樣的
距離?)
如果上述說法不成立的話,那麼這就是劇中犯下的致命大錯了(這甚至可能是無心的)
(劇中拉拉的妹妹坐了500公里的火車到柏林去看拉拉,不知道瑞士到柏林是不是大約這樣的
距離?)
(2014校正:慕尼黑到柏林的距離約是560公里,到瑞士約800公里,因此故事發生的地區還是在南德沒錯)
劇中所有的單簧管出現的場面幾乎都是對嘴(除了小拉拉開始學單簧管的那一幕可能是現場收音),而且指法與節奏也幾乎都沒有對上。
劇中所有的單簧管出現的場面幾乎都是對嘴(除了小拉拉開始學單簧管的那一幕可能是現場收音),而且指法與節奏也幾乎都沒有對上。
據我看來,除了小拉拉會一點點外,所有的劇中演員都不會吹單簧管。
(但「大拉拉」可能有被稍微教了一下指法,因為她在練習時的那一幕,手指挺唬人的,顯然是受了高人指點。可惜最後一幕的Audition手指還是沒對上,因為看起來「相位差」蠻大的)
導演當然深知這點,所以幾乎所有演奏的鏡頭都盡可能的避開手指。
又,教堂中的那個老先生真的是費德曼本人嗎?看樣子是蠻像的,而且也是用水晶吹嘴。
不過竟然也是對嘴,微微有點「失氣」(請用台語)
配樂者顯然對猶太克萊茲默音樂(Klezmer)情有獨鍾,從頭到尾充斥了精采的克萊茲默式單簧管演奏(連大師費德曼都登場了),但偶爾夾雜一點歐式的爵士
原聲帶是EMI發行,是可以考慮一買(我後來就買了)。
最後的那個鏡頭很感人。
父親問:
「這就是你的音樂嗎?」
拉拉答:
「這就是我的音樂」
顯然,大家都已經「走出寂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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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寂靜(Jenseits der Stille)
1997年東京國際影展大獎.獲得最佳劇本獎
1998年獲得奧斯卡獎外語片提名
大家要不要去看一看「Beyond Silence」這部電影?直譯的話,片名就是「走出寂靜」的意思,但內容上卻是罕見地以單簧管為接近主角級程度設定的電影。
故事的舞台是設定在南德的慕尼黑。由耳聾的雙親扶養長大的少女在聖誕節收到了阿姨給的一把單簧管作為聖誕禮物。主角的設定是由逐漸進步而以成為職業演奏家為目標的拉拉與抱持著持續鼓勵拉拉從至今和平寂靜的世界朝向有樂音世界旅行、因而抱持複雜心情的雙親所構成的。尤其是拉拉一面看著電視中播放的肥皂劇,一面用手語跟雙親翻譯的場面非常好玩。
在親生父母的愛與自立的慾望之間,拉拉克服了內心的糾葛而逐漸堅強地成長起來。電影本身絕對是稱不上華麗,但在看了美麗的德國風景影響與好聽的音樂之後,還是能深深為之感動。
在影片中讓拉拉感動下定決心要成為演奏家的單簧管樂音,其實就是在本片中特別演出的費德曼(Giora Feidman)先生所演奏的。他是至今大家仍傳頌不已的猶太音樂名家,講到要演奏出獨特的哽咽哭泣式的聲音時,首先就會想到他。不知是不是曾經當過以色列愛樂首席的費德曼先生的建議,電影中拉拉用通布穿過單簧管管身清潔、用力吹掉音孔中的積水、或是重新鎖束圈的種種細節都提高了本片的真實感。劇中少女時代與成人的拉拉分別是由兩位演員來飾演,應該都是單簧管初學者程度的樣子,但是嘴型和手指按鍵的姿勢都很正確,所以看起來並不像是初學的樣子,這點拍得很厲害。
不過,以霍爾茲會(譯註:日本的德式單簧管愛好者所組成的練習會)的角度來看,有一點很遺憾的地方,就是明明是德國片,卻是使用S社(譯註:Selmer)製造的貝姆式單簧管。讓人想大叫「你們不是在慕尼黑嗎」!但似乎現在即使在德國本國,應該是教育現場中心的埃勒式(Oehler)單簧管也漸漸被貝姆式單簧管給驅逐走了。而這部片,在世界各地賣座都很好,所以當初如果拉拉是吹埃勒式單簧管的話,說不定可以稍稍阻止一下這種德式單簧管退潮的趨勢吧,雖說這只是我這個位於極東的霍爾茲會會員的感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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