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勝負也好,對人生也好,「厚勢」都是最重要的
然而,我會有這樣「轉為借出方」的想法,我認為主要還是受到我父親的影響。
我雖然是出生在山梨縣甲府市增穗町這種鄉下地方,但米長家在戰前是這一帶的大地主。然而在戰爭中,我父親在政府的督勵下,把現金都拿去買了滿州鐵路的股票,也把手上所有的貴金屬等貴重財產都捐了出去。
然而,戰爭結束後,這些都化成了廢紙。而且在後來實施的農地改革政策中,我家的土地也都被政府徵收走,米長家的財產立刻變得空空如也了。
在這種環境中成長的我,為什麼會變成他人口中的超級樂天派呢?固然是因為看到了父親這一代已經窮途末路的狀態,而有接下來也不可能更糟的想法;但更重要的理由是,我不認為我們家是遭到了很慘的苦難,反而會想:「米長家是在投資日本國」、「米長家是日本國的大贊助商」。
父親這一代雖以各種不同的形式借貸資產給日本。但我們也不會要求國家以超過贊助商的待遇將借貸還給我們。我們認為就這樣永遠借給國家也沒關係。反過來想,我們也確信,日本國也不可能對國家付出這麼多的米長家施以惡報。
我認為,就是拜這樣的確信所賜,現在我才能拿到這麼多的頭銜。父親雖然失去了財產,卻將其轉換成人生的「厚勢」,絕不可將之視為下出了糟糕至極的惡手。而我自己,不論是面對勝負或是人生,都會以這樣重視「厚勢」的態度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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