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回房之前,卻注意到了停在電梯前充電的這個「閃電匣」。這名稱的取名哲學同樣是大家愛用的「諧音哏」,不過卻多了一點對岸的直白感覺。
這東西是啥呢?簡單來說,就是個能自動送貨的機器人。當飯店櫃台收到房客的網購貨物時,打開這傢伙正面印有「閃電匣」字樣的黑色外殼,放入要運送的貨物,這傢伙就會自動搭著電梯(透過網路控制電梯)、前去房客所間的房間按門鈴(當然也是透過網路讓房門發出鈴聲通知)送貨。
呆大人誤國、非叫獸就更誤國矣。 所以只好當個文抄公,才能六畜無害,避免誤己誤人又誤國。善哉、善哉! 總之,這裡是個介紹圍棋、音樂、產業新聞、遊記、鬼扯等奇奇怪怪文章的部落格。
正要回房之前,卻注意到了停在電梯前充電的這個「閃電匣」。這名稱的取名哲學同樣是大家愛用的「諧音哏」,不過卻多了一點對岸的直白感覺。
這東西是啥呢?簡單來說,就是個能自動送貨的機器人。當飯店櫃台收到房客的網購貨物時,打開這傢伙正面印有「閃電匣」字樣的黑色外殼,放入要運送的貨物,這傢伙就會自動搭著電梯(透過網路控制電梯)、前去房客所間的房間按門鈴(當然也是透過網路讓房門發出鈴聲通知)送貨。
繼續寫下去之前,還是要強調一下,去過對岸的台灣人比率應該非常高(搞不好超過五成?),所以真正知道對岸的狀態的人非常之多,並不需要館長(們)來特別報導。刻意誤導台灣人對大陸的印象沒有意義,但刻意誇大宣傳對岸的進步或落後也沒有必要,因此本文主要還是書寫旅遊中的感想,單純就是遊記性質,保證沒有收抖內或贊助。
最近有另外一位館長跑去了對岸直播,據說頗為轟動。巧的是,本教主(兼迷你博物館館長)上週也D調隱密去了一趟對岸。他去了上海,本教主也是在上海轉車;他搭了對岸高鐵,我也坐了「動車」。只不過,他在明,我在暗;他為其易,我為其難(咦?);他就待在上海了,我則是去了鄰近的蘇州一個名為「活力島」的地方;另外,他做直播,我寫遊記,我們(大)不一樣。
(08)帶給孩子們「夢與希望」(完)
這系列的短文連載也到了最後一篇,就以被賦予未來圍棋界夢想的兒童為話題作為結尾。
在日本全國等級的圍棋比賽中,「少年少女名人賽」雖然是一項歷史悠久的比賽,但很遺憾的是,同類型的棋賽也只有這麼一個。有一次,突然得知韓國有好多個給兒童參加的圍棋比賽時,才讓我驚覺如果沒有多舉辦一些全國層級的兒童比賽,日本的圍棋實力就會落後於人。
(07)對新秀意義深遠的國際交流
去年(2005年)十月,在明治神宮.文化館中舉行了「05國際新銳圍棋對抗賽」。這是由日本、中國大陸、韓國、台灣等四個區域各八位新銳棋士組隊構成的團體對抗賽,日本派出了包含羽根直樹、山下敬吾在內、大陸則是孔杰、胡耀宇領軍、而韓國陣中則有朴永訓、宋泰坤,都是赫赫有名的年輕高手前來參加這項比賽。結果是韓國隊贏得冠軍、日本隊很遺憾地只拿下了第三名。這項對抗賽,可以說是我長年的國際圍棋交流活動之集大成。
我的國際圍棋交流第一步,是昭和36年(1961年)的第一屆中日圍棋交流活動而前往中國大陸。雖然當時中國大陸打出了「追上並超越日本」的口號,但實際上整體實力是仍然相差日本職業棋士大約二子左右的水準。而在中國大陸許多年紀偏大的參加成員當中,唯一的年輕新秀就是陳祖德先生。
在那之後,我有不少次前去中國大陸的機會,而每去一次就越感受到宛如從地底湧現出來的猛烈能量、而且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年輕人才輩出。而這樣的親身體驗,也是促成我想要成立「綠星學園」的原因之一。
雖說有點偏離主題,但我還是想提一下目前在日本職業棋界也很流行的「中國流」下法,也是在當時(1961年)的交流活動中產生出來的。安永一老師(譯註:菊池康郎後來拜安永一為師)在訪問中國大陸時教導對方的年輕新秀說「也有這樣的下法喔」,而中國大陸的新秀們就在中日交流棋賽中這樣下,甚至也引起了日本職業棋士之注目。換句話說,這個「中國流」的下法是從中國反向輸入回日本,又在日本讓「中國流」開花結果。
至於綠星學園是從平成3年(1991年)開始,陸續帶著新秀們前往中國交流。我總是激勵這些新秀們說「不管甚麼都好,請至少學個一招回來」,然後請他們提出交流的心得報告。
之後,我們也去韓國遠征,和當地的圍棋教室進行對抗賽。包含中國大陸與韓國在內,前後總計進行過大約十五次的交流對抗賽吧。
而這些海外交流的意義,就在於是直接去觀察、並且親身感受當地的實力狀況。
而一開頭提及的國際新銳對抗賽,也當然是除了有棋力上的交流意義外,還有棋盤之外大大加深友誼關係之用意在。畢竟年輕時的感動一定是一生難以忘懷的珍貴回憶。
希望綠星學園今後也能持續注力於國際交流活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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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連續半世紀在三大業餘棋賽中出賽
這次,想來說說我自己的圍棋比賽經歷。
我第一次參加全日本等級的大比賽,是在昭和31年(1956年)的第二屆業餘本因坊賽。當時在準決賽中輸給了水野弘士先生(現關西棋院九段),而只得到了第四名;不過在隔年的決賽中卻能雪辱擊敗了水野先生而第一次拿下冠軍。這一年我是27歲。在這之後,我和業餘本因坊賽就非常有緣,總計贏得了十三次的冠軍。
至於業餘十傑賽,則是從昭和36年(1961年)開始舉辦的,我在這個比賽中的運氣就不是那麼好,總是很難贏得冠軍;真正第一次拿到冠軍時已經是第八屆了。即便如此,總計也拿到了八次冠軍。
業餘三大棋賽還有一項比賽,也是用來決定世界業餘圍棋大賽的日本代表權,則是開始於昭和52年(1977年)的日本棋院業餘選手權賽,我在這個比賽中總計贏得五次冠軍。
我自己最覺得自豪的是,這三大比賽我是每年都沒有缺席,一直參加到現在(2006年)。雖說我的確會有獲邀成為種子選手的優惠之處,但能從昭和31年(1956年)以來橫跨半世紀連續參加這些比賽,可說是包含健康狀態在內的奇蹟結果。
除了在業餘三大棋賽獲得總計26次冠軍之外,還有一項不能忘記的榮譽是平成4年(1992年)於日本千葉市舉行的第14屆世界業餘圍棋錦標賽中獲得冠軍。加上這個的話,我總計贏得了27次冠軍。
說到世界業餘圍棋錦標賽,去年(2005年)在「愛.地球博」(愛知世界博覽會)的名古屋市場地中所舉行的這一屆,也留下了我一生中相當值得紀念的回憶。在參賽選手逐漸年輕化之中,已經75歲的我絕對是特別高齡人士,但能和全世界的年輕棋友一起交流,真是非常開心。雖然是直到現在我才有機會公開出來,其實我在去年參加比賽的前幾天為止,都還在接受放射線治療,因此一度考慮是不是應該棄權。不過,我在四天的比賽中順利完成了任務,讓我倍覺感動。
我在已經76歲了,到底能下到幾歲,或說是還能努力到甚麼程度?都是我未來的目標與動力。
有一陣子自己是把八十歲當作目標,但這個目標看起來是不能不改變了。將來,如果「有位名叫菊池的男人曾經努力到幾歲」這樣的案例,能成為對年長者的一種鼓舞,那麼我的圍棋人生就變得很有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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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正式下棋以前的「教養」至為重要
綠星學園並不只是職業棋士的養成所,只要是對圍棋有熱情的年輕人,我們都對其敞開大門。
而我在綠星學園中最重視的,還是下棋之前的教養禮儀。現在的小孩子非常不擅長自己主動發展這些基本修養。好比說,跟他們問候打招呼,也不會有回應。這雖然是最低水準的教養,但現在不論是家庭或學校都不太教這些東西的樣子。
所以在綠星學園中,從大門進入時不打招呼的話,一定會讓學員重新來過一次,直到會確實打招呼為止。另外沒有好好打招呼前,也不會讓學員坐到棋盤前準備下棋。回應時只說「嗯」一聲的,也一定會讓學員重新回答,直到講出「是」為止。要表達自己的想法前,要能明確地將其說出來是非常重要的。
此外,如果對孩子指責:「應該這樣做哦」時,他們的確常常會誤以為是自己被罵了。不過,實際上「生氣」和「責備」是不同的。生氣是出於情緒,而責備則是以愛為出發點。如果孩子在被提醒時會想要退縮,那就不太好了。因此我和學生之間平時所建立的信賴關係就變得非常重要。
照這樣如果能讓學園內的氣氛繃一點當然最好,但一旦氣氛變得沉悶就不行了。畢竟,孩子們總是容易被帶向輕鬆隨便的一方。
所以,當氣氛變得鬆散時,有時也需要「打雷」(嚴厲訓誡)一下。
至於在圍棋指導上,我反而不太會採取拉手拉腳這種直接教導的方式。對於年幼的孩子或年輕人來說,過多的說明或詮釋其實沒有太大意義。我常說:「囉嗦的說教,越說反而越糟糕。」
不知道算不算取而代之的做法是,我會與學生一起參加循環賽來共同學習。目前學園裡仍有充志(加藤充志八段 *現在九段)、知親(溝上知親八段 *現在九段)為首大約十位的職業棋士,以及約有十位(日本棋院)院生來這裡一起學習。其中有三人是直接住在學園之中。
我自己也參加了學園內的「排名賽」與「快棋 彗星賽」這兩個比賽;這些比賽都會根據成績來決定排名高低,可說相當嚴格。
如今已經76歲的我依舊還能保持現役狀態來下棋,全都是託在學園裡與年輕人一起學習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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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一週間」就消失的進入職業世界之話
昭和26~27年左右(1951~1952年),青桐社的岩谷泉社長在自家出版的雜誌「圍棋」(後來轉移到誠文堂新光社出版)中,替我們企劃了職業棋士對三位業餘棋士的二子局比賽。
業餘軍團這邊的成員是福田了三先生、澀谷雪雄先生以及我。這個比賽的規則是是我們一輸就自動結束,但如果贏了,就有下一位職業棋士來跟我們繼續下。
我順著第一局贏了宮下秀洋老師的氣勢,連戰連勝起來,竟然達成了十連勝。這些和我對弈的頂尖棋士中,包含了坂田榮男、高川格、雁金準一、瀨越憲作、鈴木為次郎等眾位老師,可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不過,似乎是職業老師們不習慣讀秒,經常在後半局被逆轉。而原本設定的時限是每個人各五小時,只有木谷實老師堅持「必須是六小時」,所以就在箱根請木谷老師改用六小時的時限來下。
然而最後輸給了藤澤庫之助(藤澤朋齋)老師四目,要是贏了的話,就能和吳清源老師對弈了,實在太可惜了。
*譯註:這場刊登從青桐社「圍棋」雜誌1952年4月號開始刊登的業餘對職業受二子系列挑戰賽,菊池康郎的成績如下:
○宮下秀洋、○瀬越憲作、○雁金準一、○坂田榮男、○木谷實、○鈴木為次郎、○高川秀格、○橋本宇太郎、○岩本薫、○藤澤秀行、×藤澤朋齋。
的確是扣除吳清源之外,當時日本最強的高手都參與其中了。能獲得這樣的成績,真的值得大書特書一番。
而在這一系列對局中,還發生了一件左右我命運的大事。其實,我與瀨越老師的對局,是岩谷社長刻意安排的,兼具面試性質,希望藉對局來觀察我的為人。結果,他向八幡製鐵(後與富士製鐵合併,為今日的新日本製鐵)副社長藤井丙午先生推薦我,我也因此順利進入該公司工作。
結果在我進入八幡製鐵公司上班後不久,岩谷社長卻又來和我討論:「菊池老弟,想不想當職業棋士?」。或許他已經與日本棋院有談到一定程度了吧?但明明當初也是岩谷社長建議我進八幡製鐵,如今卻又邀我走向職業棋士之路。
我當時一時無法做出決定,只能回答:「請讓我考慮一週左右」。然而還不到一週,岩谷社長便因為腦溢血而驟然辭世了。
而也在岩谷社長去世的那一刻,進入職業棋士之路也就此告終。如果當時我毫不猶豫就立刻回覆岩谷社長:「就請萬事拜託了」的話,或許我早已踏入職業棋士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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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競爭對手「暴投的文祥先生」
昭和26年(1951年)、我大學四年級的時候,聽到了西邊有「怪物」考進了早稻田大學的傳聞。不管怎麼說,據說這尊「怪物」的棋力非常高強。
好吧,這就激起了我心中「一定要來治治這尊怪物」的念頭。想要和怪物直接對決的話,最快最簡便的方法,就是去加入剛好在此一時期復活的關東大學圍棋循環賽了。然而,我就讀的專修大學並沒有圍棋社,雖然我試著尋找了能參加循環賽的選手,結果除了我以外,就僅僅一人而已。
當時的組隊規定是一校要有七人才能參賽,所以還不夠五人。現在應該是過了追訴期、講出來應該沒關係,總之我最後找了五位校外人士來當「槍手」,才勉強得以實現參賽的願望。
這一年的循環賽總共有12校參加,我在前面贏得了十連勝,準備面對最後一戰;而早稻田的怪物大一生也是十連勝,於是我們終於可以直接對決了。這就是我和村山文祥先生第一次的相遇。
此局持白的我形勢很糟糕,但是到了終盤官子階段文祥先生沒注意到有黑子已經被叫吃了。我雖然時間上稍等了一下讓他發現,但最後很不好意思的提取時,文祥先生才「啊」了一聲叫出來。所以這次也是我第一次領教到了文祥先生的「暴投」。
在這之後,我和文祥先生生涯在正式比賽中對決過三十局左右吧?一開始是我的八連勝,到了昭和35年(1960年)的第六屆業餘本因坊賽決賽中我以半目輸給文祥先生後,就變成他持續連勝,所以總結起來應該是不上不下吧?總之,我和文祥先生下的棋就是會這樣你來我往,內容都非常有趣。
文祥先生和我下的棋都沒有惡局,而是成為我一生好敵手的友好關係。只不過,他會「啊」一聲叫出來的「暴投」習慣似乎一直改不過來,三不五時就會看到。
我也經常一起和文祥先生喝酒。我雖然也不是討厭喝酒的人,但文祥先生那魁梧的身軀,更可以造就出與其高超棋力相當的豪邁酒量。而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次得扛起他那魁梧的身軀一起回家。
而我能長期活躍於業餘棋界中,也是拜了有文祥先生這樣的好敵手所賜。
雖然我虛長幾歲,但文祥先生卻在七年前先我而去了(1999年去世,享年67歲)。失去了這麼好的生涯對手,讓我心中滿是寂寥遺憾之情。
(02)碁歷七十四年「終生業餘」
我是昭和四年(1929年)生,到今年(2006年)八月就要過喜壽(77歲,因為「喜」的草書會寫成「㐂」,所以日語中七十七歲就稱為「喜壽」)了,而我下圍棋的時間也要滿74年了。換句話說,我學會圍棋,似乎是三歲的時候。當然我自己是完全記不得了,只記得這是父親(菊池武順)這樣告訴我的。
父親以前是住在蒲田,明明不是很會下卻喜歡炫耀自己懂圍棋,現在想來大約是業餘初段的棋力吧?他常常會把棋敵找來家中開棋會,於是我是邊看邊模仿就自然學會的樣子。到了稍稍懂事的五、六歲左右的昭和十年(1935年)左右,當時還不是小孩可以自由下圍棋的時代,所以我經常是自己跟自己下棋。一個人交替下黑、下白,想像自己同時扮演著A先生、B先生的角色,還一面做出淘汰賽的賽程表,非常自得其樂。
由於我身體比較纖弱,母親很擔心我待在家裡影響健康,常常會唸著「趕快出去外面玩」、把我趕出家門,只好和朋友玩躲貓貓或抓鬼之類的遊戲,但其實我並不覺得這些遊戲有趣。於是往往還會偷偷跑回家,躲在衣櫥中下我的一人棋。然而下棋發出的砰砰棋聲,還是被媽媽發現了。但看到這樣的我,不論是爸爸或媽媽都知道「這孩子真是太愛下圍棋了」,於是乾脆就讓我繼續下一人棋了。
上了小學之後,我開始流連於神田的各舊書店中。我是一家一家找尋,總是問:「有沒有甚麼圍棋的書嗎?」。至今仍無法忘懷第一次找到「和綴本」(傳統日式印刷裝訂形式的古書)的棋譜集時的那種喜悅。這本譜我是一遍又一遍地擺著,不知擺了多少次,最後書都被翻得破破爛爛了。
還有,第一次被准許出入棋社時的喜悅,也讓我難以忘懷。雖說只有星期天才能去,但我總是一大早帶著便當出門,一直下到晚上九點、十點才回家。後來只要聽說哪裡有棋社,我就會忍不住想去看看,結果家中附近的棋社幾乎都被我跑遍了。有一次,有位看到這麼瘋的我的棋社老闆就問我:「你是不是想當職業棋士?」,不過當時的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職業棋士,完全就是一臉茫然。
我父親經營著一家管線配置工程公司,所以當然是堅決反對把像圍棋這種無生產性的東西當成職業。也許是從那時起,我的「終生業餘」之路就已經確定下來了。
[前言]
本文是2006年菊池康郎先生投稿至讀賣新聞圍棋欄的連載,算是已經於2021年過世的菊池先生生前重要的回憶錄,因此特別值得回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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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職業棋士輩出的綠星學園
敬吾(山下敬吾九段)成為棋聖戰的挑戰者(2006年第三十屆,挑戰羽根直樹,結果直落四奪得頭銜),我也以更加戰戰兢兢的心情迎接新年。這裡突然直接把山下九段稱為「敬吾」,多少有點失禮,但在我們綠星學園,大家都習慣直接用名字稱呼彼此,而不加敬稱,尚請各位讀者見諒。
說到這裡,順便來解釋一下「綠星學園」這個名稱的意義。「綠星學園」的「綠」代表著年輕,而「星」則象徵著希望。
目前,在東京東中野的綠星學園約有八十名左右的學生在這裡學習,此外加上尾山台教室、埼玉教室和網路遠端教學的學生在內,綠星學園總體的人數接近200人。
這個學園不僅是培養職業棋士之處,而是任何對圍棋有熱情的年輕人都歡迎加入。我們重視對事物的專注態度,以培養人際關係為重點。不過,對於以成為職業棋士為目標的學生,我們也會為他們鋪路規劃,創造出合適的環境。
順帶一提,綠星學園的成員中成為職業棋士第一號的是龍一(村松龍一七段,*現在八段)、接下來還有青木兄妹(青木紳一九段、青木喜久代八段)、充志(加藤充志八段,*現在九段)、知親(溝上知親八段,*現在九段)、次郎(秋山次郎八段,*現在九段)等等總計二十多位職業棋士。
綠星學園的源頭可以追溯到昭和三十年代(1955~65年左右)、我才二十出頭的時期左右,當時我參加了一個稱為「綠星會」的年輕研究會,成員有村上文祥先生、原田實先生等人。當時我們是一起共同進行研究,但隨著大家陸續步入社會,研究會也只好暫時中斷了。
到了昭和50年代(1975~85年左右),我們又重新開始活動,並導入了當時還相當少見的「點數制」,甚至有一些職業棋士也來參加,使得活動相當熱鬧。
到了某一天,我一面覺得單純運作研究會也不錯,但一面看到中國年輕棋士的迅速崛起,心中不禁思考:「如果從圍棋界的未來來看,是不是到了應該要認真培養年輕人才的時候?」,這樣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於是,昭和54年(1979年)5月6日,「綠星學園」正式誕生了。
起初我們招收的對象是以大學生等周圍認識的年輕人為主,雖然我們並沒有特別宣傳,但這個消息慢慢傳開,漸漸就有幾位小學生、國中生主動前來學習。自然地,也開始出現立志成為職業棋士的學生,我因此感到責任重大,已經無法再當作副業來經營。
於是就在昭和56年(1981年),我辭去了服務近三十年的新日本製鐵的職務,全心投入綠星學園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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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中途島海戰(*)爆發83週年,個人覺得這個日子大概遠比慶祝歐戰結束八十週年重要得多。會這樣覺得的原因在於,如果美軍沒有打贏這場戰爭的話,雖然不見得日本可以順利接著奪下夏威夷、甚至打下美國本土;但可以確認的是美國一定無暇全力支持歐洲戰線,不論是大西洋或是太平洋的戰事都會大幅度延長。說誇張一點,這場戰事大幅提升了盟軍全體勝利的機率,才讓我們今天有機會慶祝歐戰或是太平洋戰區勝利。
週刊碁2021年 11/22日版
煩惱天國~治勳的人生諮詢室486
[人生只剩一年的話...]
看到電車中懸吊的廣告上介紹著一本書:如果知道自己只剩一年性命的話,這一年應該做些甚麼?
話說五月底某日在網路上例行「逛街」之時,突然看到了某樂器店以下的宣傳影片:
https://www.instagram.com/reel/DJ_do4ORlDo/?utm_source=ig_web_copy_link
這是個名為「Brass Safety Drain」的產品。
譯自誠文堂新光社「圍棋」雜誌1963年3月號
[譯者前言]
所謂的外傳,指的是未收錄在後來發行的12冊單行本中的棋局。這是第六局,選的是林海峰國手以及算是木谷一門領軍師兄的大竹英雄之對局。
另外由於網誌排版難以一頁一手棋的形式呈現,因此調整成一譜合併數手棋的方式來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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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刊碁2021年 11/15日版
煩惱天國~治勳的人生諮詢室485
[關航令人感動的一局]
Q:前幾天在網路上觀看了天元挑戰賽,真是非常吃驚!默默無名(失禮了!)的關航太郎挑戰者讓大家看到他能以堂堂正正的行棋方式擊敗那麼厲害的一力遼天元。這樣朝氣蓬勃的新秀活躍態勢,氣氛上和井山、一力、芝野、許家元等等高尚的頭銜擁有者不太一樣。棋局的內容就留待趙老師的「治勳感動之一手」專欄來說明了。這裡想請教的是,趙老師熟不熟關航太郎七段呢?您對他有怎樣的印象?也許在煩惱天國這樣的專欄提出這樣的問題有點失禮,但我很想知道關七段的為人和自己的預期是否一樣?搞不好其實他是個超級認真嚴肅的人?這讓我很煩惱啊。還請趙老師幫忙解惑了。
(3)超級大師們之難以置信競演篇
原文取自[The Clarinet]季刊2008年06月號
[前言]
雖說世界上的名盤多不勝數,但這篇要介紹的是「難以置信」等級、而且如果知道是超級大師的錄音、更會讓人有「真想要聽聽看」的感覺之三張專輯。可以一面思考這些大師們成長心路歷程、一面欣賞他們的音樂,也是一種趣味呢。
大西龍平以感性去討教
(01)對芝野虎丸 前篇~獨特締角方向之真意
[前言]
這是個藉由和對手在佈局與中盤階段仔細交流、以言語來討論對方的棋感之新連載。負責主持引導讀者的大西龍平七段指名的第一棒對局者,是和大西七段同期入段的芝野虎丸九段。
喉音A4(第二間La)、喉音降B4(第三線降B)與泛音鍵之操作
這附近的指法,可說是單簧管演奏上最需要小心注意之處。因為演奏這些音時,左手的動作需要較複雜的變化,而且音色上還被稱為是「喉音」而被嫌惡、不容易吹好聽。由於這些喉音音域的音很模糊,就更必須正確、確實地注意發聲(Attack)清楚。除了發聲清楚外,更不用說一開始就要重視嘴型與送氣的平衡。
譯自:週刊碁
余正麒厚重運子/鈴木步一路之差由明轉暗
第69屆NHK杯快棋賽第二輪第十局(2021年10月11日播放)
解說:松本武久八段
黑 鈴木步七段(貼六目半) 白 余正麒八段
第一譜(1~64) 征子作戰
*本局是關西棋院新秀余正麒八段對上日本棋院女子高手鈴木步七段的東西對決。
[前言]
提到《鄉間騎士》這齣歌劇,大家第一個會聯想到的應該是其中的「間奏曲」,本人也不例外。另外在單簧管曲目中,還有一首「鄉村騎士幻想曲」(Carlo della Giacoma: Fantasia from Pietro Mascagni's "Cavalleria Rusticana", Op.81),所以可以多認識到一點點其中的音樂。
最近想更深入認識一點點這首著名的鄉間騎士間奏曲時,發現其創作過程本身就像歌劇一樣曲折離奇,而且網路上相關的中文資料並不太多,因此照例借用維基百科的資料整理一下中文版本。
有在吹低音單簧管或更低音樂器的人、甚至負責音樂會場務的人都知道,這種樂器在坐著吹奏的時候,可能會需要「鋼琴椅」這種比較高的座椅,否則可能會因為樂器(吹嘴)的高度太高,而必須要以仰著頭這種不自然的姿勢來吹奏,甚至可能完全無法吹奏。
當然,這還是要看每個人的身高以及低音單簧管的長度而定。以本人而言,如果不是太長的樂器,比如說Y牌的YCL-622或自助餐牌的Prestige的話,或是黑武士,普通的椅子就可以吹奏;不過,遇到比較長一點的樂器,好比說Brasspire、袋鼠,家裡比較矮一點的椅子就難以演奏了。碰到上述這些樂器,由於本館沒有收藏鋼琴這種大型家具、自然也沒有鋼琴椅,在家裡練習時通常的解法就是找比較高一點的椅子、或是加墊枕頭,也就勉強可以對付。
[前言]
最近,描述韓國傳奇職業圍棋棋士曹薰鉉與李昌鎬師徒的電影「終極對弈(승부,即『勝負』之義)」在圍棋界爆紅起來(不知道在台灣一般人世界受歡迎的程度如何?韓國本地當然是熱賣沒錯),連帶造成本部落格中關於曹薰鉉的老師瀨越憲作的介紹文之點閱率突然也狂飆起來。
但是在本部落格中,除了曹接受過山部俊郎的專訪以外,幾乎沒有任何關於曹薰鉉的介紹(畢竟本部落格主要還是以日本棋壇的八卦為主),所以趁著這個熱度,整理一下維基百科上曹薰鉉的生平,小小彌補一下這個缺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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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很不得了的樂團篇
原文取自[The Clarinet]季刊2008年09月號
[前言]
這篇要介紹的是名為「疾風怒濤!!!」的專輯。這張專輯中收錄了名為「北村大澤樂隊」的樂團之演奏。這個樂團的編制為:小鼓、大鼓/鈸、小號、長號、單簧管,是打擊兩人、管樂三人的五人樂團。而這個樂團中的單簧管是相當於團長的地位來領導大家,所以理所當然放在我們這個「單簧管之名盤.珍盤」單元來介紹囉。
(16)從短路開始到起火為止,鋰離子電池中到底發生了甚麼?
鋰離子電池會起火的導火線就是「短路」。本篇就想來介紹短路發生之後,一直到真正起火為止,電池裡面具體上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情?
近年來,鋰離子電池被使用在日常生活中的各種用途上,而更貼近我們身邊而成為不可或缺的存在。
不過,在電池越來越便利的同時,因為操作失誤而導致重大事故的危險性,也是不能忽略忘記的。隨著鋰離子電池的普及,也越來越常看到失火事故出現的案例。
譯自週刊碁
[前言]
第23屆農心辛拉麵杯世界圍棋最強賽的第一輪於10月11日起,(因為新冠疫情隔離)於各國的棋院線上對弈。在先鋒芝野虎丸於第一戰敗給了韓國的元晟溱後,13日進行的第三戰由日本隊的第二棒許家元九段披掛上陣。
第23屆農心杯第三局 線上對弈
日本 黑 許家元九段(貼六目半) 中國 白 李維清 九段
第一譜(1~100) 計畫變更
*農辛杯是雙方基本思考時間一小時、讀秒一分鐘的快棋。
基本指法之運用討論
在這個部分,筆者想談一談日常中感受到的一些關於「手指與手」的問題。
演奏單簧管時,兩手的形狀應當如何,在許許多多的教本中都已經講述得差不多了。有的是強調手形要稍微彎得圓一點、有的是強調手形應該要平一點、伸直一點的樣子,總之許許多多不同的演奏家是有其各自的手形,但筆者是比較推薦手指要稍稍彎得圓一點的手形。畢竟手與手指的運動,不只是手指上下的動作而已,也有一些手部整體的收放與旋轉、甚至是手肘到手指最前緣的所有動作綜合起來的運動。因此手形稍稍圓一點,可以比較容易做出有效率而靈活的動作。
週刊碁2021年 10/25日版
煩惱天國~治勳的人生諮詢室482
[吾輩乃職業棋士,名為治勳]
*這是著名的夏目漱石作品「吾輩乃貓,名尚無(吾輩は猫である。名前はまだ無い。)」的仿句。
十龜正司的世界之名盤‧珍盤
(五)深受古典單簧管演奏家喜愛的爵士單簧管演奏家
原文取自[The Clarinet]季刊2008年12月號
[前言]
這篇要介紹的是兩位很爵士風格的單簧管演奏家之專輯。這兩位演奏家分別是艾迪.丹尼爾斯(Eddie Daniels)與密歇爾.波特(Michel Portal),首先就來介紹他們的生平吧。
週刊碁2021年 10/18日版
煩惱天國~治勳的人生諮詢室481
[雖說同是初段,也是有天差地遠的不同]
Q:想要請教趙老師關於業餘棋力的認定標準。大約是七、八年前,我接受某位女子四段職業棋士讓九子指導一局,最後黑勝七目,判定我有業餘初段的棋力。一年後,我請另一位女子三段職業棋士也是讓九子指導一局,這次盤面贏了11目,在我請教她棋力如何時,她笑顏滿開地說出了「您的棋力是一級,請以初段為目標好好加油」之激勵性回答。
在那之後,在朋友邀請下,我去了「老人休憩之家」(譯註:可能是專門為老人們設立的棋社)下棋,在那裏我申報的棋力就是一級。但那邊建議我暫時把棋力拉高一子去對局,就請那裏的業餘四段讓我三子下了一局,結果我輕鬆獲勝。局後,這位四段先生說了一句「那這傢伙雖然自稱初段,其實卻有四段左右的棋力,真是太奸詐了!」而非常生氣,讓我覺得非常尷尬。因此想請趙老師認定一下,您說的我就相信。
最後,想寫一下自己看了這些影片的一些感想。因為前面這一系列的文章主要是偏重在於這個「調律」技術的效果與其他調整技術(一般的管樂維修調整技術或熱處理)的比較,較少提及調整過程做了些甚麼事情,這些在影片中可以再看到一些蛛絲馬跡,也是很值得介紹的部分。
第二篇實例報告,是在影片中也看得到的單簧管調律。老實說,我自己看過這部單簧管調律的影片後,並不會覺得特別有說服力,因為去進行調整的武田先生似乎並不是太擅長吹奏。但是因為他本身也是維修技師,勢必和管樂器調律Tokyo的人員有很多重要的交流與意見交換。而且雖說他並不是太擅長演奏,還是聽得出來樂器經過調律調整後的改善程度,特別是後段故意把束圈改壞又恢復的過程,就像變魔術一樣,非常有重要的參考價值。
在木管樂器上實施「管樂器調律」技術之心得
本來就是一種很纖細的樂器
只要和雙簧管這種樂器實際相處過就知道,這是一種本體非常纖細敏感,然後簧片本身更是纖細敏感的樂器...
[Q&A]
問:我也想要自己烤看看,可以嗎?
A:這個方法其實有危險,請千萬不要自己嘗試。因為樂器本身是依靠很纖細的平衡才有很好的性能,稍稍發生一點變化,也可能讓原本的名器變成不能用。特別是木管樂器的調律,會遇到墊子、軟木等等可燃性的零件而有可能燒焦,沒有經驗的人來模仿這個手法是非常危險的。此外,弄錯條件的話,銅會回不去原本的硬度,這也是要非常小心之處。實際上在沒有知識的狀態下隨便去「烤、燒」樂器或金屬的話,並不會出現正確的效果。假使真的造成了甚麼變化,因為沒有適當的耳力去判斷該怎麼往好的方向變化,也會讓如何繼續施工下去變得非常困難。
譯自:認識圍棋世界就會更寬闊
圍棋顧問是怎樣的工作?!
專訪擔任圍棋漫畫「伍與碁」之圍棋顧問寺山怜六段!!
[前言]
少年漫畫週刊(ヤングマガジン)從一月開始連載的圍棋漫畫「伍與碁」,因為會出現很多圍棋對弈場景,特別邀請了井山裕太九段(王座.碁聖)與寺山怜擔任圍棋顧問。
也是這樣,這次要來請教寺山老師所謂的圍棋顧問是份怎樣的工作?其難處為何?等等擔任圍棋顧問時的檯面下之軼事。
從棒球少年成為職業圍棋棋士
採訪:首先想請教寺山老師是怎麼樣的人。您是怎麼開始下圍棋的?
寺山:我是小學五年級時由祖父教導而開始下圍棋的。後來知道有圍棋教室可以上課,就加入了兒童圍棋教室學習。
能夠去圍棋教室上課就是覺得很開心。畢竟有很多同年代的朋友,可以很開心地一起下圍棋。有了伙伴就容易一直學習下下去。剛好當時也在看漫畫「棋靈王(光之碁)」,我身邊也多朋友是因為「棋靈王」才開始學習圍棋的。
採訪:以成為職業棋士為目標的緣由是?
寺山:在圍棋教室學習與對局的過程中,有意無意間發覺「圍棋可能是自己的強項」,於是從此有了想要成為職業棋士的想法。我在小學時雖然也打過棒球,但其實打得並沒有多好;相對起來圍棋是「有努力就會贏」,因此下得很開心,加上我的圍棋導師之建議,覺得自己有機會繼續下圍棋,於是就開始以職業棋士為目標了。
圍棋顧問是怎樣的工作?
採訪:收到「伍與碁」的圍棋顧問工作邀約時是怎樣的心情?
寺山:雖然覺得有點不安,但非常高興。本來不接觸圍棋的人,往往可能一生都不會接觸圍棋對吧?但把圍棋畫成漫畫,透過漫畫接觸圍棋,正是讓大家理解圍棋的好機會。
就身為圍棋界一員的我來說,雖然能夠很開心地下圍棋,但卻會有為什麼大家都不懂這種下圍棋之樂的鬱悶心情。因此有了把圍棋畫進漫畫中、而能讓更多人獲得理解圍棋契機的機會,自己還能參與其中,就會覺得非常開心。
採訪:那實際上圍棋顧問需要做哪些工作?
寺山:基本是拿原始構想或是草稿、棋譜等等相關資料來溝通,每週開一次線上會議討論。工作內容是檢查漫畫中出現下棋的場面、以及製作漫畫中會用到的棋譜。確認分鏡圖畫成實際的漫畫時有沒有從圍棋的角度看起來不恰當的地方,另外也要檢查圍棋用語寫得對不對。特別是與圍棋相關的對白與動作也是需要好好確認之處。
採訪:漫畫中使用的棋譜主要是參考古譜(古代的棋譜)對嗎?
寺山:沒錯。因為要確認當代棋譜的授權往往要花很多時間,所以要使用新的棋譜其實很困難。因此經常會使用古譜來參考製作。因為這是在週刊雜誌上連仔的漫畫,時間往往逼得很緊啊。
採訪:那麼擔任圍棋顧問有哪些難處與好玩之處?
寺山:沒有正確答案這一點很困難。因為漫畫中出現圍棋的場面是委託給我與非常忙碌之井山裕太老師一起來負責,我就得常常用問自己「這樣設定好嗎?」的自問自答形式來思考。要在漫畫中出現的棋譜,有的時候甚至需要一週左右的時間來製作。我也會去問職業棋士夥伴們「用這個棋形沒問題嗎?」之類的問題,和大家一起討論。真正畫成漫畫時,因為視角的關係,也不會全部採用我所製作提供的棋譜。
擔任圍棋顧問好玩的地方,就是可以親眼見到與認識連載漫畫實際製作的樣子,這可是非常珍貴的機會。也會讓我想要好好支持這個能創造出有趣事物的現場。我想在完成非常有趣的結果前,我能確實支援關於圍棋要素的部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職業棋士的日常~很多賭徒性格的人?!
採訪:您是怎麼分配自己一週的工作?是一直都在對局嗎?
寺山:除了擔任「伍與碁」的顧問工作以外,我還有解說棋譜或觀戰記的工作。雖然每一位職業棋士的工作量不太一樣,但我自己覺得職業棋士並不是那麼忙碌的職業才對。特別是年輕的時候也曾出現過一個禮拜大只有一場對局比賽的時候。當時一個禮拜會加入三到四次研究會,在研究會中可以互相切磋對弈、也會解詰棋問題。不過現在有了圍棋AI後,有很多職業棋士是自己一人默默進行研究了。其實該怎麼好好使用自己的時間,是職業棋士們永遠的課題啊。
採訪:職業棋士也算是一種勝負師,所以有很多賭徒性格的人是嗎?
寺山:其實每個世代的棋士都不太一樣。現在的年輕棋士中有很多都是老實認真性格的人。而我剛好算是夾在上下世代之間的中間層,所以不只是對局或參加研究會,也會和同輩一起去玩、一起去喝酒。至於我們聽說上一個世代的職業棋士老師們的破天荒(賭徒)事蹟,都會覺得我們有很大的不同啊(笑)。
今後值得注目之處
採訪:「伍與碁」今後有哪些值得注目之處?
寺山:我想故事的發展會越來越有趣才對。我在想值得注目與期待的地方,不只是對局勝負的部分,也會有其他好玩的劇情,讓大家樂在其中吧。
就圍棋顧問的身分來說,則是希望能配合各個角色特質的棋譜。也是說,能創作出殘暴、直接打倒對手型的棋風,或是做出佈局不玩花招、但是到最後剛好就贏一點點的棋風等,符合各角色特徵與性格的棋譜。對於棋盤棋譜本身感興趣的人,希望可以特別注意這個部分。
採訪:最後請您做個總結。
寺山:我認為圍棋的優點是在於可以跨越世代、性別,而一起開心對弈。我也覺得可以透過圍棋來拓展自己的視野、感受世界的寬闊。我想這只要是實際下過圍棋就能明白才對,真是能拓展成不再平凡的世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