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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31日 星期一

[貓戰記]浪上之貓 劇情介紹(30)

第三十章 永別了,海盜們

貓神大人:
在全日本諸侯都被牽扯進來的爭天下之戰中,武吉失去了兒子,而東隆失去了父親...

村咪武吉:
(戰友死掉了、小舅子也死了...連不肖兒子都死了。我到底是為了啥兒活下去啊...?)

九鬼東隆:
(我不能讓老爸白死...九鬼水軍的將來,就由我守護下去...)

2015年8月30日 星期日

[貓戰記]浪上之貓 劇情介紹(29)

第二十九章 遲來的孫次郎

貓神大人:
阿波的蜂蘇格家政,除了派遣兒子至鎮去參加東軍外,另一方面也接到受恩於豐咪的諸侯們的加入西軍邀請,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石田三喵成:
貴府上一代的正勝殿下,被已故太閣殿下當作自己的左右手。家政殿下應該要回報這份恩情,理所當然地加入我們一起作戰吧?

蜂蘇格家政:
...太閣殿下或秀賴殿下的恩情,當然我不會忘懷。不過,像你這般將豐咪家當作私物的傢伙,我也無法一同作戰。

2015年8月29日 星期六

[貓戰記]浪上之貓 劇情介紹(28)

[第二十八章 父與子]

貓神大人:
秀吉自從生下了可以接班的親生兒子秀賴後,就將收為養子的秀秋推給了豐咪政權大老的毛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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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咪秀吉:
波斯元啊,我聽孟買說,你還沒有兒子的樣子。那由我的養子秀秋改來繼承毛利家如何?

毛利波斯元:
甚麼?!這...這樣真是太感激了...(秀秋,不就是看起來長了個笨蛋臉的傢伙嗎?這好嗎?!)

2015年8月28日 星期五

NSO專訪

譯自:Windo-i雜誌第四期

世界首創~沒有弦樂器的管弦樂團在日本誕生

NSO(Non Strings Orchestra)專訪


[前言]

說到管弦樂團,當然應該要有弦樂器。不過,顛覆這個概念的管弦樂團在今年(2014年)誕生了。這個管弦樂團的團名就叫Non Strings Orchestra(以下簡稱NSO)---也就是「沒有弦樂器的管弦樂團」。創立這個樂團的是單簧管演奏家也是主持東京賽雷諾單簧管合奏團(Tokyo Sereno Clarinet Orchestra)等室內樂團的藤井一男先生。NSO的首次公演將於2014年11月於大阪舉行。那麼NSO到底是個怎樣的集團呢?這次我們想專訪主持此樂團的藤井一男先生來談談這個樂團。

為何想建立沒有弦樂器的管弦樂團?

記者:
NSO和一般的管弦樂團相比,就是將小提琴、大提琴的弦樂器聲部改以單簧管來演奏的團體,真是個奇特的點子呢。

藤井:
我在35年前創立了東京單簧管重奏團(Tokyo Clarinet Ensemble),後來又在1992年創立了東京賽雷諾單簧管合奏團等團體,並進行許多演出活動。在當時發起單簧管樂團這樣的構想算是非常稀奇,但到了現在卻已經有很多類似這樣的重奏團或是大型合奏團在樂壇中活動。由於這樣的重奏團型態已經成功建立起來,我就想實現很久以前就想弄的構想---將管弦樂團中的弦樂器改成單簧管來演奏。不過,這次也不是首先進行這樣的嘗試。在我以前任教的兵庫教育大學的創校30週年紀念活動中,校長提出了希望在慶祝活動中聽到貝多芬的第九號交響曲的願望。但其實當時該校並沒有管弦樂團,於是我就拉了和我很熟的單簧管演奏家來幫忙,改用單簧管代替弦樂器演出貝多芬第九號交響曲。當時,我就覺得音響效果意外的好。

2015年8月26日 星期三

吳清源-江崎誠致(003)


    吳清源在隨筆之中寫下了接下來的這一段話:

    「拿圍棋來做比喻,我想應該就能很清楚分辨信仰與迷信的問題了。每當我們職業棋士出去指導棋友時,心裡總是會想著,如果我們老是使棋友輸棋,到最後棋友就可能因為膩了而討厭起圍棋。所以偶爾要讓他們贏棋做為激勵,要想辦法讓他們不要放棄圍棋。這種勝利,其實並不是那位棋友真正靠實力拿下的勝利。而根據是否知道自己不是真正勝利,就能判斷出將來那個是否真的有比輸贏的機會。相反地,如果誤以為那種勝利是自己贏來的,那就是迷信了。」

    以上就是吳清源談他自己對於迷信的見解,在此文之前,他還寫了「結合自己慾望的信仰不過是迷信」,並進一步藉著談到「大學」中格物、致知、誠意、正心等詞語的意義,提及了自己的信仰心。從這些具有客觀性的想法中,完全無法想像吳清源會沉迷於奇怪的新興宗教而隨便相信的樣子。

    不,應該說除了以上這些隨筆文章外,只要看吳清源在棋盤上爭勝負的樣子,也能知道他是具有客觀性想法的人。因為,他只要看到即將贏棋,就會早早退兵不逞強下去,一旦看到即將輸棋,就會放出勝負手,不辭深深打入進行壯絕的混亂惡鬥。這些下法全部都非常合理。如果用日本的講法來形容他的下法,也許用計算力高強來表現會比較洽當。也是因為這樣,在他的棋譜中,總會讓人產生像是有甚麼青藍妖火燃燒著、透露出清澄神祕陰影的感覺,其實這是因為他在冷澈而客觀的背後,蘊含著他類似祭祀祖國遠古先賢的信仰心。

    只要是身為棋士,不論是誰,都會去研究道策、丈和、秀策或秀榮等被稱為棋聖名人的古譜,並且會有一日也能登上那般高峰的志向。不用說,吳清源也不例外。但是他卻能在他的天分中加上了日本棋士所沒有的獨特信仰心,讓我們不得不覺得只有他才能逼近棋神的心境。

    當時身在璽宇教的吳清源,雖然是帶給了人們強烈的恐懼心,但他的棋才與人格並未因此崩潰,證明他可以超越璽宇教的是非,也說明了他的信仰心是無法脫離他的天職圍棋而存在。也因此,以吳清源為中心,或說是主軸而流旋迴轉的昭和棋界歷史,並不會因為璽光尊的出現而有所其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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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25日 星期二

[連載]天棋的世界(十八)



(18)「內弟子」的故事
譯自碁世界月刊2014年四月號


這一集的故事說到三枝家在家主翔吾介感到義理的責任感而自絕性命,而幼小的天碁(主角)與妹妹彌生則是與母親分離(母親早苗因為放水棋竟然下贏而被關在城中,參見),剛剛陷入徬徨無助的狀態。

而且三枝的主公正由公又將這一連串的事件交由家老全權處理。這位家老,就是看起來很陰陽怪氣。所以留下來的早苗、天碁們的命運到底如何,就讓我擔心到很沉重,只好改看「井山裕太傳(同樣是松田一輝連載的漫畫)」中提到內弟子的故事。

其實我自己在小學入學前就去拜訪借住木谷實九段在平塚市的宅邸的數日後,就收到了老師希望收我為「弟子」的信。

當時的木谷道場已經有了十數名的內弟子與通勤弟子存在,而所謂的「成為弟子」其實就等於「成為內弟子」的意思。

我的父母在看了信,知道木谷老師的心意後,就相當煩惱起來。討論之後,決定還是聽從我本人的意見。

而當時才六歲、還很天真的我,當然是一心期盼地說:「我~想~去~學棋!」(現在客觀的自我分析來看,我覺得是天性很樂觀、當時又年幼,所以可以感受到已經是縣代表等級棋力父親所沒有的認真氣氛吧)

不過,我的內弟子生活,並不是那麼完整。

首先是每年學校放寒暑假時,父親就會來接我回去老家住。

而到了第二年,則是母親因為太過擔心我而病倒,因此我又只好回家陪伴母親。

從那時開始的四年後,我又和三位弟弟一起再度成為了木谷老師的內弟子、通勤弟子。

到了我自己成為母親後,就可以對當時我父母的心情感同身受;但在當時,則對父母老是要強迫帶我回家感到很憤慨。儘管如此,在木谷老師家當內弟子修行的那段時間,仍是我人生的最重要財產。

而井山先生,則是生在了一個很好的時代。因為可以利用電腦通信教學直接接受老師的指導。

想到這點,就覺得石井邦生老師的彈性想法真是非常棒。

換句話說,電腦也可能會改變圍棋傳統的「師徒制度」存在方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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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24日 星期一

Ichiro的厲害之處

譯自:日本體育報

對於「日美通算紀錄」抱持肯定態度~改變美國媒體意識的Ichiro之厲害之處


記者:倉橋憲史

馬林魚隊的Ichiro外野手以日美通算安打數超越了「球聖」柯布(Ty Cobb)的生涯安打數紀錄。這項日美通算紀錄,在美國的主要媒體上都有報導。在ESPN電子版報導中甚至寫上了「既然說到Ichiro的偉業,當然要贊成將其日本的紀錄一起納入計算」的評論,並且還順便加上了柯布時代美國職棒只有八個球團,而且彼此之間實力相差很大的補充說明。FOX體育報導中,也介紹了如果Ichiro一開始就打大聯盟的話一定也會更新大聯盟的歷代安打紀錄的看法。

我還記得Ichiro在2008年達成日美通算3000支安打紀錄時、不知道是哪裡的美國特派記者冷冷地看著日本媒體大幅報導的事。當我去現場採訪時,那個特派記者還特別問我:「為什麼日本記者要大舉來美國?這真的是那麼偉大的紀錄嗎?」

這又讓我想起當時紅襪隊的名捕手傑森.瓦瑞泰克(Jason Varitek)在被問到美國媒體該怎麼看日美通算紀錄時所說的一句話:「當然要承認日美紀錄合起來算的紀錄。但就算不承認他的這項紀錄,也不會改變Ichiro的價值。畢竟他是現在大聯盟舞台上,比誰都會打安的人。而且,只要去比比看他在日本與美國的安打量產速度就知道他多會打了」。到了現在,Ichiro的安打量產速度是掉下來了。至今為止他在大聯盟每打出一支安打,約要3.16打數,這比他在日本職棒歐力士時代的2.83打數要差。然而,在2008年當時,這兩個安打量產速度卻還是幾乎一樣的。而且瓦瑞泰克甚至說:「就算前一場比賽讓他打不好,到了隔天,在使用同樣的方法修理他就行不通了。這就是Ichiro。從他身上就可看到日本棒球水準有多高、適應力有多強」。

「日美通算」當然只不過是個參考紀錄。但是去討論日美通算的是非其實是沒有太大的意義。只不過,如果要表現出Ichiro這樣偉大的選手有多厲害時,通算紀錄就是一項很好的指標。而且Ichiro在大聯盟十五年間,其幾乎沒有受傷而持續演出、累績安打的歷史,正是改變美國媒體意識的關鍵。

創下大聯盟生涯最多安打4256支紀錄而自豪的彼得.羅斯(Pete Rose)至今為止仍反覆發表對於Ichiro日美通算紀錄否定性的言論。但是當有人能創下與其並肩的偉大紀錄時,不知道羅斯先生會用怎樣的形式來祝福Ichiro的足跡呢?真令人期待啊。

2015年8月23日 星期日

[貓戰記]浪上之貓 劇情介紹(27)

第二十七章 海盜停止令

貓神大人:
和武吉同樣是毛利家中反秀吉派的貓春元春也接受到了出戰命令,但元春卻以生病為由拒絕。

毛利波斯元:
親愛的叔叔...您還在對臣屬於秀吉不滿嗎?總是很頑固的叔叔您稱病拒絕出站的做法...對毛利家的面子....

貓川元春:
痛痛痛....你以為我在假病嗎?我是真的身體很痛啊。嗚...拿你沒辦法。總之,我就先出征看看吧...

2015年8月22日 星期六

[貓戰記]浪上之貓 劇情介紹(26)


第二十六章 四國總攻擊

貓神大人:
為了對付在小牧之戰中反抗秀吉的根來軍與雜賀軍,秀吉親自擔任主帥指揮討伐軍。終於攻到了這些暴民的大本營太田城。

豐咪秀吉:
擁有三萬重兵的這群暴民在京畿附近盤據,真是讓人不舒服啊,喵。藉此機會,我們就一口氣制服紀州(紀伊)吧。

雜賀咪孫一:
躲在太田城中的那些傢伙,是雜賀軍中完全不聽我的話的麻煩貓咪,所以我也要加入討伐軍中對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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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21日 星期五

Alfred Reed逝世十週年紀念專輯(9) 完

音形上他也有許多講究之處,但最有趣的還是117小節開始中音薩克斯風與單簧管齊奏的樂句(後面陸續有其他樂器演奏同樣的音形),他將所有的「吹滿(Tenuto)」記號都改成了「吹短(Staccato)」來演奏,這樣的指示讓我受到相當驚訝。(譜例4)

譜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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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理由是這裡如果每個音都吹滿的話,斷句就會不清楚,也會和前後樂句連接不順。總之這種讓我們聽不習慣的詮釋,也是讓我覺得非常新鮮的回憶。

我覺得演奏時本來就會因為指揮的關係,而有各種不同的詮釋。呂德先生自己也說過速度也會因為演奏者不同而會有很大的變化,因此他希望大家不要有「音樂只有一種標準答案」的想法,而是抱持可能會有各種不同解釋的開放心態。所以如果各位讀者有機會演出這首作品時,我也建議大家能嘗試各種不同的新奇冒險詮釋。

自然的速度

既然我自己身為演奏者或指揮演奏過這首作品不少次,接下來就想以指揮的身分來說明我在做音樂時總會注意的地方,並且透過幾段樂譜例子來解說重點所在。首先要講的是,不僅是這首作品,而是當我不管演奏甚麼音樂時都會將保持音樂最自然流動的方式作為我最注意的地方。對於這首作品而言,雖然可以區分成五大部分的不同速度變化,但每個聲部切換時的強弱變化,也必須注意要用最自然、平順的方式來進行。尤其是在音樂(樂句)一面進行、一面改變速度時,更是需要特別注意(有漸慢、漸漸消失、變寬廣等音樂指示記號時也是如此)。舉例來說,在這首作品中第29小節(四分音符=52)到第30小節(四分音符=72~80)的速度變化,就不是在30小節突然將速度加快,而是要告訴演奏者從第29小節第四拍開始到第30小節要變成多少的速度來平均分配調整速度,才能更自然地改變速度。如果不去思考該怎麼做才能自然地將音樂轉變到下一個樂段去,則演奏出來會有不自然感覺的可能性就會非常高。

忠實詮釋下展現自己的個性

接著我會注意的地方則是音量變化範圍的平衡。不同的樂器當然會有不同的音量變化幅度,就算是樂譜上寫強奏(f)的地方,如果全體演奏者沒有意識到全體的音量平衡,或是在細微樂句變化時吹長音的聲部不去管音樂的平衡時,想讓聽眾最應該聽到的部分,就可能會無法清楚聽到。同樣都是強奏,哪個樂器是在強奏中最重要的?在各個不同的樂句中會有怎樣的律動?我認為都是站在前面的指揮應該非常注意而必須明確告訴演奏者的。

另外一個我會非常小心的重點,則是千萬不要將音樂演奏成很機械化的詮釋。當然,忠實依照樂譜上所寫的東西演奏是非常重要的,但是不管是誰來演奏同樣的樂曲,都不可以只能演奏成同樣的樣子。首先將樂譜所寫的東西做更加忠實的詮釋雖然是非常重要的練習,但更重要的是在那之後如何表現出只有該樂團能演奏出來的音樂。

我覺得在樂譜上沒寫出的部分將樂句看成是一座山一樣來加上漸強、漸弱變化,就是很好展現自身詮釋的一種方法。只不過,需要注意的是不是只有演奏旋律線條的聲部要管強弱變化就好,而是連底下伴奏的聲部也要同時進行強弱的調整,才能更加增加音樂的厚度。而在沒有記載漸慢速度記號的方法來加上一點漸慢的調整,則是另一種詮釋方法。好比說,我會在第215小節的第三拍故意吹得非常滿(譜例5)。其理由是樂譜上在這個小節的第三拍的四分音符上有要吹滿(Tenuto)的指示,但這個記號往往很容易在演奏時沒有任何變化就過去了。所以如果要確實表現出這個吹滿的指示,就必須要這個音演得非常非常滿(幾乎是拖速度的程度)才行。這當然不過只是一個例子,並不是說所有的Tenuto記號都要這樣演。總之,就是要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去研究音樂中的前後關係、與自然地詮釋,才是最重要的。

譜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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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這些範例雖然僅是這首樂曲中需要注意的一小部分,但以此觀念去鼓勵樂團成員以更自然的方式創造出自己樂團的獨特個性來演奏音樂,相信對樂團的進步會有很好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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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20日 星期四

Alfred Reed逝世十週年紀念專輯(8)

鑽研呂德的作品~亞美尼亞舞曲第一部分(Armenian Dances Part 1)

鈴木徹平

作者簡介
於克里夫蘭音樂院師事克里夫蘭管絃樂團小號首席麥可.薩克斯與詹姆斯.達令(前克里夫蘭管絃樂團團員)。求學中連續兩年以特別邀請生的身分,參加科羅拉多州亞斯本音樂營,並在音樂營中與克里斯.蓋可先生學習。1997年則以克里夫蘭銅管五重奏團員身分加入該團的日本巡迴演出。後來,更與美國五大音樂院畢業生所集合起來的朋友組成聯合銅管五重奏(United Brass),並且於2000年發行了該團的首張專輯。之後進入內華達州拉斯維加斯分校追隨其父鈴木孝佳學習指揮,並且獲得碩士學位。2004年返回日本,參加過超級世界管弦樂團、歌劇之森管絃樂團等知名樂團。現在是TAD交響管樂團(TAD Wind Symphony,音樂總監為其父鈴木孝佳)與九州管樂合奏團團員,此外也是United BrassWinds STEP的音樂總監與指揮。他也擔任過2011年美國奧勒岡州州立大學管樂團日本巡迴的客席指揮,並且也在自身演奏的九州管樂團音樂會中擔任指揮。近年來除了增廣其指揮活動範圍外,也對指導後進不遺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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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大家好,我是鈴木徹平。

這次我想談談只要是管樂喜好者應該就聽過不少次甚至演奏過的「亞美尼亞舞曲第一部分」中關於我自己的演奏經驗、我自己的詮釋方式、與演奏指揮上需要注意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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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美尼亞人才不會用那麼快的速度跳舞!

阿弗烈德.呂德作曲的「亞美尼亞舞曲第一部分」是1970年~1984年間擔任伊利諾大學管樂團指導者的哈利.畢強先生(Harry Begian,1921~2010)所委託創作的樂曲,完成於1972年,並且在隔年的1973年1月10日於畢強先生和伊利諾大學管樂團進行首演,這部分的經緯相信大家應該都很清楚。而我在留學美國時,也有幸在畢強先生的指揮下演出過此曲。當時畢強先生的樂曲詮釋,是我到當時為止不曾聽過的新鮮絕妙演奏,至今仍記憶猶新。

其中我覺得最有趣的地方,則是他的速度感與對音形的講究之處。這首作品由於經常在日本演出,所以各位讀者心中應該都有已經習慣的速度才對。然而,畢強先生指揮的速度,卻明顯和日本聽習慣的速度大不相同。在日本演奏此曲時,常常會出現比樂譜指定速度快很多的速度設定。好比說從第30小節開始的Gakavi Yerk(鷓鴣之歌,譜例1)、69小節開始的Hoy,Nazan Eem(嗨,我的南珍,譜例2)、以及第224小節開始的Gna Gna(Go Go,譜例3)等。

譜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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譜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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譜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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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畢強先生卻一面開著玩笑、一面跟我們說:「亞美尼亞人才不會用那麼快的速度跳舞,也不會這樣唱歌,特別是我也老了(笑)」,而用接近樂譜指定的速度,或視情況甚至用更慢的速度演奏。特別是從224小節開始到全曲最末段為止甚至是以四分音符等於110的速度進行,讓我非常吃驚,而且還記得當持要維持這樣的速度來演奏讓我們吃了不少苦頭。

*譯註:畢強先生是亞美尼亞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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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19日 星期三

[連載]天棋的世界(十七)



(17)何謂「名譽」?
譯自碁世界月刊2014年三月號


故事說到這裡,終於談到了翔吾介切腹自殺的當下了。

而親眼看到翔吾介自殺死後場景的兒子天碁,其受到的打擊應該是不難推想出來吧...?

在此之前,總是和父母在盤上開開心心下棋戰鬥到樂不可支的幼小少年,就在這一瞬間知道了「盤上的勝敗」中引申出來的「責任」。

這種責任真是非常嚴峻呢....。

在這個時候,我想透過圍棋來將這個故事擴大解釋出「勝利的意義與價值」。

由於我自己從小就是和想要成為職業棋士的人們一起成長起來的,所以「勝利」這件事對我來說是必須要追求的東西。

因為贏不了棋,就當不了院生。一旦當上了院生就要根據每週末公佈的戰績決定院生排名是升是降,直到入段為止,毫無放假休息的空間。

這些決定未來人生的比賽,就某些比較早當院生的小孩而言,甚至是十歲左右就開始了。

而盤上則是於年齡無關,完全是照實力來排順序高下的。所以院生小朋友們之間是毫不留情地戰鬥,因此不僅是培育技術,還能鍛鍊出堅強的精神力。

在經過這樣的勝負洗禮後,留下來的才能成為職業棋士。不過,真正正式的戰場可是在成為職業棋士後才會出現...。

不過也是在歷經過多得像山一樣高的「勝利」喜悅或「失敗」悔恨中,讓我注意到只執著於「勝敗」是不可能從這樣激烈競爭中勝出的。

因此,這讓我修得了「承認失敗」的正直節操。

再把話題拉回天棋這部漫畫上。發生這樣殘酷的結果,對還很小的天碁來說就是失去的經濟的基礎,而其妻早苗又是否能撐過這樣的危機,也很令人擔心。

也因此,這更讓我去思考「名譽」這種東西是否是值得翔吾介要犧牲生命來維護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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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18日 星期二

吳清源-江崎誠致(002)

    就算是痛苦之時想尋求神明的依靠,也可能遇上自稱是宗教中人的惡者。在路上撿到鋼筆就說成是上天的恩賜,颱風改變行進方向則說成是神慮,這些都不過是連信仰之名都稱不上的愚昧迷信。以上雖然是有點極端的比喻,但是把吳清源的信仰看成像這樣可憐迷信同樣行為的人其實也非常多。

    吳清源自身有出過一本「莫愁」的隨筆集,裡面有幾篇吐露自己宗教觀的文章,從中就可略窺其精神發達史之一二。這本書是在戰時出版的,因此全書各篇中都傳遞了吳清源對於中日關係惡化的純樸惻隱憂心,是一本追求和平之書。

    根據他的隨筆,可以知道他從年輕時就熟讀大學、中庸、易經等儒家書籍,對於呂祖全書的道教書籍也有涉獵,而他從這些書籍中獲得的知識其實也和他的圍棋世界相對應。這絕對不是現學現賣的膚淺治學態度。事實上他對孔子、老子等中國先哲先賢的仰慕之心,甚至也提高到了一種信仰的層次。

    也有人認為儒教或道教是一種學問,嚴格來說並不是宗教吧。不過,這就等於說日本的武士道並不是宗教一樣。然而為了主君不惜捨棄一命、毫無微塵疑念的武士之心,其實比那種不上不下的信仰心還要有宗教性。對於生於老子、孔子之國的吳清源來說,我們應該要能理解其對於無法將老子、孔子講道的內容看作成學問,而是看成比較宗教性的淵源才對。

    也因此,不管是紅卍會也好,璽宇教也罷,形式上雖然略有不同,但其教理卻深深觸動了吳清源內心的信仰心琴弦,才會讓吳清源皈依於其下。這和痛苦時想要追求神明的依靠或是盲信神蹟之類的精神迷惑,毫無疑問在程度上是大不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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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17日 星期一

[連載]天棋的世界(十六)



(16)永遠的大長考
譯自碁世界月刊2014年二月號


如果觀察在殉命於盤上的山根忠興(譯註:本篇中山根在對弈中歸天)的最後狀態,就會讓我聯想到「危急存亡之秋」這句話。

大家總是期望自己於盤上戰鬥時能拚上性命。這種願望到底是基於尊嚴?抑或是基於追求棋道的修道精神?

人的一生在過程中面對重大分歧時,或是需要展現自己的存在價值時,甚至是自國面臨存亡關鍵之時,我們該怎麼判斷,又該怎麼行動呢?

對於年輕的翔吾介由於為了自己的伴侶早苗或小孩們而毫不猶豫地選擇「出人頭地」之道;但相對地,山根所愛的八重夫人已經先過世了,兩人又沒有子嗣,因此當他找到適合當自己碁頭繼承人的翔吾介時,就下出了可說是「永遠大長考」的「妙手」,既維持盤面上優勢的局面,又能將自己的寶座讓給後輩...。

至於我自己則是在參與了「天棋」這部漫畫的監製時,有了能接觸到日本漫畫的深奧真髓之感觸。因為松田一輝先生的畫與故事讓我們能以視覺的方式感受到文章無法表現出來的豐富表情與魅力。

而為了配合他的故事,我得去尋找或創作適合的棋譜,這種過程搞不好跟先寫好故事大綱再加上樂曲的歌劇作曲方式是一樣的感覺呢。

不過,每一次看到松田老師的棋譜需求時,都會一時傻住...。

於是我得抱頭苦思如何創作棋譜,然後總像是在讀秒聲中才好不容易趕在最後校稿截止前,將盤上創作的棋譜修到能和畫與台詞合為一體。

然後在那之後我才去寫「天棋的世界」,但由於已經完成的漫畫每一格都已經將氣魄、人情、哀傷、趣味性等人性心理詮釋得非常完美,因此我寫的這些東西只是一種稍微解釋的補充作業而已。

所以說漫畫看似簡單,其實卻能表現出非常厲害的東西,真是深奧啊。

黑 三枝翔吾介 白 山根忠興 (碁頭決定賽)



186手止 山根絕命終局


(譯註:這局棋做的現代感有點重,有點美中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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