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敗家行程至此,就只剩例行的澀谷Tower參拜了。於是我先到了澀谷車站附近的麥當勞解決了民生問題後,踏進了澀谷Tower大門,此時是晚上八點出頭,離「巨塔」的打烊時間大約還有三小時,仍然有相當充分的時間可以慢慢逛。
澀谷Tower是一棟總共八層樓的建築,就像是一棟唱片百貨公司一樣。其中古典音樂的賣場是在六樓(爵士在五樓),可以選擇搭乘電梯或手扶梯上去。對於已經在外面逛了一天、走路絕對超過一萬步、雙腳已經不聽使喚的我來說,選擇搭電梯才是唯一正解。
呆大人誤國、非叫獸就更誤國矣。 所以只好當個文抄公,才能六畜無害,避免誤己誤人又誤國。善哉、善哉! 總之,這裡是個介紹圍棋、音樂、產業新聞、遊記、鬼扯等奇奇怪怪文章的部落格。
第一天的敗家行程至此,就只剩例行的澀谷Tower參拜了。於是我先到了澀谷車站附近的麥當勞解決了民生問題後,踏進了澀谷Tower大門,此時是晚上八點出頭,離「巨塔」的打烊時間大約還有三小時,仍然有相當充分的時間可以慢慢逛。
澀谷Tower是一棟總共八層樓的建築,就像是一棟唱片百貨公司一樣。其中古典音樂的賣場是在六樓(爵士在五樓),可以選擇搭乘電梯或手扶梯上去。對於已經在外面逛了一天、走路絕對超過一萬步、雙腳已經不聽使喚的我來說,選擇搭電梯才是唯一正解。
其實,在明石屋之中,我還找到了一本很不錯的書,叫「讓你的棋敵痛哭懊悔的書——將棋天才發現的圍棋必勝祕訣」,由於匆忙之中忘了提到,現在回過頭來補充一下。
已經絕版,在「阿媽爽」上二手價只賣日幣一元的歷史名著照片(作者攝影)
如照片所示,此書是超一流將棋棋士米長邦雄九段寫的。對於下圍棋的人來說可能不知道他是誰,但這位米長先生可是將棋棋聖五連霸通算七屆的將棋「永世棋聖」。他們一家除了他以外,另外三個哥哥都念了東京大學,也因此曾經有過他說:「因為哥哥頭腦不好,所以只能上東大,頭腦好的我就該去當職業棋士才對」的傳言。這傳言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米長一家兄弟頭腦都很好應該不假。因此像這樣有頭腦、有獨自想法的人,學起圍棋來自然也不差。而且他以他在將棋上學到的勝負觀為基礎,創造了自己的學棋法則,因此在半年之內,就把原先可以讓他五子的另一位將棋棋士芹澤博文九段打到了分先,成為日本將棋界圍棋棋力數一數二的一人(業餘六、七段格)。喜歡寫作的米長邦雄,自然不會讓這麼偉大的事蹟與優異的學棋法就這麼默默消失,於是就出了這本書。
走出古賀書店後,下一站自然要回到原本的目標「明石屋」。前面說這是小小的美麗錯誤,是因為明石屋也不過是在古賀書店斜對角不遠處,不算錯得太離譜;只是明石屋是藏在小巷之之中,所以我去明石屋時,總是會走錯,要花個五到十分鐘才回得到「航道」上。
好不容易走進明石屋之後,馬上就開始尋找前面介紹的幾本書。不幸的是,我的預感果然是錯的。既找不到前面說的木谷實的書,「吳清源 最新打譜研究系列」也沒有我最想買的第五集;至於「世界第一簡單明瞭打譜集系列」也只有第二冊的結城聰之卷,幾乎是全數槓龜。好在「吳清源 最新打譜研究系列」還有第二集,就先拿起來準備帶走。
離開了下倉樂器後,照理說下一站就應該轉去銀座看看山野樂器與山葉樂器兩山裡面有沒有甚麼寶物,然而此刻我卻「失心瘋」地想要只有一條街距離的神田書店街去逛逛。咦?不是說這次不買書的嗎?沒辦法,對於購買慾沒有得到滿足的人來說,甚麼計畫與承諾都是不能當真的。於是我還是沿著「明治通」(這條路上有著名的「明治大學」存在,所以路名就叫「明治通」。明治大學的新校舍是這幾年剛改建好的,從外看去還真的金光閃閃、瑞氣千條哩)往神田方向前進。
離開譜代大名府上,我和將軍大人就搭車前往東京市區。猶記上次去東京出差時,看見同事選擇了Narita Express的特惠方案,好像挺划算的。這次到成田機場的時候,就特別建議將軍大人要採用這個特惠方案。這個特惠方案是這樣的,只要買Narita Express的來回票,就可將原本應該6000日幣的票價先打折成5500日幣,除此之外,還加贈一張內含1500日圓金額的西瓜卡(Suica,類似國內使用的悠遊卡);由於西瓜卡本身價值500日圓,所以一來一往總共便宜了2500日幣。而且西瓜卡一張在手,就可以任意乘坐各家系統不同的地鐵,真是非常好用,建議各位讀者下次要去東京時可以考慮一下。而我們就是拿著這折扣來的西瓜卡,開始去東京市區敗家。
說到敗家,將軍大人和我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線。將軍大人理所當然喜歡的是零食、衣服與怪奇書籍/漫畫,不過自從債權人一號、二號紛紛登場後,玩具也開始列入敗家的範圍之中。這次到達東京的第一天,由於才下午四點多,自然不能放過血拚的機會,於是一行人就殺去了最近的「太瘦」(Daiso,著名的100日圓連鎖商店,走進去保證荷包會太瘦。我們去的這家位於練馬區,如大家所知,在台灣也有分店)。
不知不覺之中,又出現了去東京閒逛的機會。
這個機會怎麼來的不重要,而時間雖然只有短短四天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次去幾乎都是可以自由逛街的行程,真是Lucky!
此次出發的時間雖已是九月下旬,照理說東京應該是入秋的微涼天氣,但實際上到達東京當天的氣溫還有攝氏三十幾度,炎熱程度上完全不輸台北。不過隔天開始受到颱風的影響,氣溫才稍微下降,即使如此,也還有二十七度左右,可以說是反常的熱。
我們去的目的地是將軍大人駐東京代表的「譜代大名家」。由於譜代大名本身就會說國語/台語,日本現在的幼兒英語教育又非常興盛,所以他們家中還不滿兩歲的小公主就已經是四聲道(國/台/日/英)發音了,相當有意思。例如她稱呼「譜代大名」與「譜代大名御台所」為「阿罵」、「阿公」,稱呼將軍大人為「咦」;等到問東問西的時候,就會:「那泥(なに)」,使喚眾家人服侍她時會說:「歐伊爹(おいて)」;跟人道別的時候也會說:「吸優(See You)」。回頭看看我家債權人二號兩歲時連國語都還說不好哩,只能說這位小公主是天才。有人說,有良好的環境就自然學習到技能,由此得到驗證。不過,小公主和一般小女生喜好不一樣,不玩洋娃娃,只玩小汽車,這就有點微妙了。
其實譜代大名家中,令人不得不注意的除了有天才小公主以外,還有新電視。在日本政府與各大電視台強力宣傳了一年以後,地上波數位電視終於在今年七月下旬完全取代了傳統的類比電視,所以一般小老百姓除非不看電視,否則不換電視還不行,連帶連家中的天線配件等都得一起換掉,算一算得花費不少銀兩,這說不定也是一種刺激消費、振興經濟的手段吧?
如果仔細看數位電視的畫質,真的是相當精緻細膩,的確有其價值存在。但「有些東西還是保持朦朧美比較好」,畫質太好的結果,下場就是所有藝人臉上的坑坑洞洞一一現出原形(特別以不是走「外貌協會」路線的搞笑藝人最悽慘,幾乎沒有一個臉可以看的)。因此我看所有的女藝人都如臨大敵,每個都是「重裝上陣」,粉底可能厚到可以拿去包餃子。當然,還是有天生麗質的人存在。好比最近為了新電影宣傳而到處上節目的金童玉女森山未來和長澤雅美(森山是不是金童可能需要討論,不過長澤雅美算玉女應該沒有太多爭議吧?),看起來皮膚就還是粉嫩粉嫩,果然「年輕就是本錢」。
雖然在譜代大名家看電視看得很開心,但他們家似乎電腦有點問題,不能上網,也就更別談分享網路了。所以雖然想要把此次日本行拿出來鬼扯的東西很多,但結果還是只能回國之後再吹牛了。
第36期名人戰第三局線上解說翻譯
引自:朝日新聞官網
黑 山下敬吾 九段(貼六目半) 白 井山裕太 九段
線上解說:林子淵 七段 不負責翻譯:Tony
第一譜(1~55)
本局的解說又是台灣派的林子淵七段,且看看他的解說是否會像林漢傑七段的解說一樣認真。
中國流是山下的擅長佈局之一。(三村智保則說,最近中國流相當流行)
白6也有如下圖A、B的各種選擇。
我自己是在二月二十二日到二十六日之間造訪了韓國漢城,和KBS交響樂團一起在可以容納四千人的大音樂廳演奏了莫札特的豎笛協奏曲。這場音樂會的內容也透過電視轉播出來。之後,我又踏上了飛往福岡的飛機。接下來便以福岡為起點,一直到三月十四日為止都在日本進行巡迴演奏。這次日本公演是和維也納愛樂團員所組成的四重奏一起演出。曲目則是以莫札特與布拉姆斯的豎笛五重奏為中心。在這次的巡迴之中,我也和早稻田大學管弦樂團合作,在沒有指揮者指揮之下,演出了莫札特的豎笛協奏曲,甚至也和早稻田大學的管樂重奏團一起演出了莫札特的大組曲(Serenade K.361 "Gran Partita" in B Flat Major)。在音樂會結束後,我還和學生們一起去NHK的攝影棚,參加了第三頻道的電視節目演出。這是一個名稱為「你(You)」的給青少年看的節目,我在節目中吹奏了莫札特豎笛協奏曲的慢板樂章。能和學生們共處一天,真是相當開心的經驗。
三月十四日,我離開日本回到柏林,但一回國就有復活節音樂節在等著我了。從三月十九日起到四月五日止,我們一起和卡拉揚待在薩爾茲堡。這一年我們在那邊演出的不是預定的「卡門」,而變成了「漂泊的荷蘭人」。然而,這理所當然的行程,卻是在卡拉揚與團員們關係緊張下進行著。不論是誰,都是繃緊神經小心翼翼的樣子。完全看不出有解決問題的徵兆。
到了五月,柏林愛樂為了參加兩場音樂會而和卡拉揚一起造訪了維也納,在維也納樂友協會的黃金大廳演出。但我在這裡,卻完成了一件新的事業。就是有一個對我來說相當重要的新團體要開始了。其實這個團體早就已經講好而且算是成立了,但卻到此時才要舉行第一場音樂會。這新誕生的團體就是「維也納‧柏林重奏團(Ensemble Wien-Berlin)」。成員有維也納愛樂的長笛首席沃夫岡‧舒茲(Wolfgang Schulz)、維也納愛樂的法國號首席居特‧何克納(Gunter Hogner),而雙簧管與豎笛則是柏林愛樂的漢斯約克‧薛倫伯格(Hansjorg Schellenberger)與我;至於低音管則是維也納交響樂團的米蘭‧托克維奇(Milan Turkovic)。托克維奇後來退出了維也納交響樂團,成為薩爾茲堡莫札特藝術大學教授。我們這個重奏團的第一場音樂會是在這一年的五月六日於樂友協會的布拉姆斯廳舉行。後來,就如同大家所知一樣,這個重奏團在舉辦過許多演出活動後,而一直順利進行到現在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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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梨聖健八段極短篇(十五)
譯自碁世界月刊2011年九月號
山田規三生(一)
這個月我想要寫一下山田規三生九段。其實,我認識他已經有三十多年這麼久了。他的故事一頁是寫不完的,我打算下個月還要繼續寫。
我雖然是在日本棋院中部總本部當院生的,但那個時候規三生君就有「大阪的天才少年」之稱而非常有名了。而我第一次遇到這位「天才少年」,是我小學三年級參加院生集訓的事了。此時規三生君才小學二年級。
就在那次的集訓中,我們對弈了一場。那時,他下出了秀策流來應戰。就是秀策著名的小目尖出。這是三十二年前的事囉。以小學二年級、這麼小的年紀來說,不是大概都是下三連星或中國流嗎?然而規三生下的卻是秀策流之尖。看到這麼苦澀的下法,應該會受到很大的衝擊吧。所以我其他的事大概都忘光了,就只記得這個而已。可以說,「秀策流」就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全部了。
在那之後,我來到東京,並在平成元年(1989年)入段。而規三生君和我是同期入段。從此以後,我們就建立起只要他為了對局來到東京,就會一起去吃飯的關係。
不過,雖說是一起去吃飯,但他卻是相當嘴上不饒人。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毒舌派。總是要把人說倒,讓我頭痛到露出厭惡的表情時,他才開心,真是拿他沒辦法。
例如,他就說過:「高梨君,你的皮膚真是乾扁啊」。這是在我們一碰面的瞬間喔,而且還是好久不見之後。這個人難道都會細心替別人想一下?完全都不覺得這樣會傷人的說。我想,我一定毫無疑問地是被他傷得最重的人吧。只不過,看到他作弄人時開心的表情,卻是那麼天真無邪的樣子,也就只好原諒他了。
規三生君雖然三十年來持續用毒舌傷害著我,但要說他是壞心腸的人的話,卻也不見得。
有一次,我正為了輸棋而鬱悶。雖說是那是預選賽下段的對局,看到我那失意表情的規三生君卻跟我說:「為了這樣的棋輸掉就意志消沉,那去下出更偉大的棋就好啦」。還真是給我打了一劑強心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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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gere Signatue Reeds 試用心得
譯自:豎笛記
我一直對合成塑膠竹片非常感興趣。大約在二十多年前,我剛進入現在還任職的某化學公司上班時,就跟上司提過想做塑膠竹片的計畫。不過,我還記得當時被老闆批評提出只看得到小市場專案的傢伙氣量未免太小,竟然就給一腳踢開了。
第36期名人戰第二局線上解說翻譯
引自:朝日新聞官網
黑 井山裕太 九段(貼六目半) 白 山下敬吾 九段
線上解說:松本武久 七段 不負責翻譯:Tony
第一譜(1~56)
黑9掛時,白如果照下圖老實小飛應的話,則黑2拆,正中黑意,所以白棋會想在10夾。
* 原文取自The Clarinet雜誌2010秋季號Vol.36
席捲一流管弦樂團豎笛首席職位的歐騰薩瑪(Ottensamer)一家
~克拉利諾提重奏團(Clarinotti)專訪
採訪:末永貴與
不負責翻譯:Tony Huang
Clarinotti(照片引自Amazon)
<前言>
在豎笛界中,可能沒有像歐騰薩瑪家族這麼有名的父子了吧?
因為他們一家獨占了維也納愛樂與柏林愛樂的豎笛首席。甚至可以在管弦樂團中分別擔任第一部、第二部、第三部豎笛一起演奏呢。
憶高川秀格名譽本因坊
原作:秋山賢司
譯自碁世界月刊2011年三月號 令人懷念的名棋士專欄
當我還是菜鳥的時候,每個月都會去高川先生家中採訪。同行的還有當時新銳棋士的佐藤昌晴六段(當時)與總編。我們請高川先生與佐藤六段徹底檢討古譜,然後再由我整理之後,發表到「棋道」雜誌上。
對於高川先生的檢討,我們真是要低頭致敬。幾乎都要花上一整天的時間。而這個檢討的成果,每每都反映則雜誌頁面上。例如像這樣的情況:「佐藤老弟,右下攻殺之處,如果尖一手的話會如何?」高川先生指點出來的手段,往往都是對局者沒注意到的妙手。
無意間在你家水管上看到的。
眾所皆知,史特拉汶斯基的「春之祭」是有名的難曲:編制大、節奏複雜、挑戰極限音域,即使是第一流的職業樂團也要小心翼翼才能演奏好。沒想到竟然有人改編成木管五重奏的濃縮版,又演奏的非常好,真是了不起。編曲者就是這個木管五重奏的豎笛演奏者Michael Byerly,只能說是天才。
由於原曲聲部眾多,而且有些特別的獨奏樂器。因此編曲者是盡其可能地讓每個演奏者吹好幾種樂器。例如Michael Byerly自己要負責降E調豎笛、降B調豎笛、A調豎笛(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他也可以把低音豎笛加進去,因為原曲中也有很多低音豎笛的獨奏。不過,看來是分身乏術吧J);而擔任長笛演奏的Johanna Borenstein小姐則要演奏短笛、長笛與中音長笛(Alto Flute)。最神奇的還是Jack Cozen Harel了,除了著名的英國管獨奏、本科的雙簧管以外,中間竟然還拿起豎笛跟Michael Byerly的降E調豎笛吹起二重奏呢。真應該發個最佳助功獎給他。至於不用換樂器的法國號與低音管也沒閒著,一開始的低音管超高音大獨奏與中段法國號抬起來火力全開演奏也是夠累的工作。由於五個演奏者都太忙了,中間頻頻掉譜,就隨之而去不管了,這也是相當有趣的地方。
所以,想要演奏這個版本的春之祭,得要先把十八般武藝練好,否則可是上不了台的。不過致命的是,如果雙簧管演奏者不會吹豎笛呢?沒關係,編曲者也想到了——用低音管代吹。只是他覺得還是用豎笛效果會比較好。
以下是演奏者的資訊。其他不多說,就請大家欣賞吧~
QUILF木管五重奏
Johanna Borenstein~長笛、短笛、中音長笛
Jack Cozen Harel~雙簧管、英國管、豎笛
Michael Byerly~降E調豎笛、降B調豎笛、A調豎笛
Marat Rakhmatullaev~低音管
Rachel Childers~法國號
譯自「碁世界」月刊2011年三月號
黑 張栩 九段棋聖(貼六目半) 白 井山裕太 九段名人
解說 現場檢討陣意見整理
井山挑起劫爭,結果卻與預期不符
第一譜(1~100)
本局中左上的攻防進退始終是勝負的重點所在。
首先是黑19開始的折衝。白選擇在30打下厚構陣,接下來白32、34扳長的型態也比黑棋要好。
接下來白40點入,也是帶有後續狙擊的一著。之後如實戰所顯現的一樣,如果周圍有白子時,就會形成一手寬氣劫。
當然,張栩也預期到井山可能會挑起劫爭,所以黑75味好提取一子,就是意識到劫材問題的下法。
黑83是張栩後悔的一著。這手棋應該要在譜中84扳,接下來白A、黑83;這樣一面給下邊黑棋舒展的機會,也能給白棋右下角施加壓力。
之後,白88開始到黑99止,右邊黑陣被大幅削減,局面的走向開始朝白棋有利的方向進行。
第二譜(101~189)
井山從白2開始引爆之前就存在的一手寬氣劫炸彈。然而,這個判斷顯然大出原來意料之外。
為了製造劫材而下出的白20跨、以及右邊白32到黑37的進行,都讓白棋損失加重。
結果讓黑45、47連下兩手之後,明顯變成黑棋優勢。井山之後在局後反省時說:「在這種時機挑起劫爭,真是不知道在搞甚麼」。
189手止,黑不計勝。
最近又買了一張管弦樂片段選粹的唱片,演奏者是大名鼎鼎的前柏林愛樂法國號首席巴伯拉克(Radek Baborak),標題就叫做「巴伯拉克演奏練習曲」(Baborak Plays Etudes)。
乍看之下,應該是練習曲專輯才對。實際上是巴伯拉克挑選了許多適合和管絃樂選粹(Orchestral Excerpts或Orchestral Study,日語則簡稱為「Okesuta」 )的練習曲放在一起灌錄的唱片。以前SUMMIT公司也出過全系列管樂器的管弦樂選粹的唱片,當時負責法國號的是舊金山交響樂團的首席David Krehbiel (參照AMAZON),不過我個人不是很喜歡他的聲音,所以沒有買。現在柏林愛樂的首席出動了,就沒有不動手買下的道理了。
譯自「碁世界」月刊2011年三月號
黑 井山裕太 九段名人(貼六目半) 白 張栩 九段棋聖
解說 片岡聰 九段
第一譜(1~43) 向常識挑戰!
就像白4高目與白8並撞所象徵的一樣,最近張栩的行棋有走向高位的趨勢。從剛好一年前從山下敬吾手中奪下棋聖、完成大滿貫的七局賽中,就可以明顯看出這種傾向,但在這一年間,張栩的棋風才明確地完成變化。
和卡拉揚對決與和解
過了年,就是在1983年了。卡拉揚為了一月二十九、三十、三十一日三天的音樂會而又來到柏林。這三天的音樂會中有一場是要搭配阿胥肯納吉(Vladimir Ashkenazy)演出的,但就在演出前,蘇聯那邊突然來訊說阿胥肯納吉不能來了。蘇聯那邊推薦了一位不知名的鋼琴家來取代阿胥肯納吉的演出,當然卡拉揚是不會同意的。這三天中,一月三十一日的音樂會是為了籌措柏林愛樂廳的室內樂音樂廳建設資金所舉行的。建築家漢斯‧夏隆(Hans Scharoun)先生在設計柏林愛樂廳時,是有同時將室內樂音樂廳設計進去的。其造型是依照柏林愛樂廳外型加以縮小,看起來就是一對建築物的設計。然而可惜的是,當初建設柏林愛樂廳時由於有經費的問題,所以小廳就沒有一起蓋。到了後來要重新開啟這個計畫時,當然就要先籌措建設基金了。這第一次的籌措基金音樂會,就是卡拉揚所指揮的一月三十一日的音樂會了。
然而,柏林愛樂的首席指揮者與樂團之間的緊張關係是越來越露骨了。此時,卡拉揚依舊不和柏林愛樂從事一切錄音的活動,僅僅遵照合約來消化他應該指揮的音樂會而已。
我自己則在二月初為了豎笛獨奏的音樂會而在西德國內各處巡迴。音樂會的內容是演奏韋伯的豎笛小協奏曲、莫札特豎笛協奏曲、以及和柏林愛樂的夥伴們合作芬蘭作曲家克魯賽爾(Bernhard Henrik Crusell)的交響協奏曲(Sinfonia concertante in B-flat major, for clarinet, horn, bassoon and orchestra, Op. 3),伴奏的樂團則是西德各地的管弦樂團。克魯賽爾是比莫札特稍晚一點時代的作曲家,他寫作了不少輕快的音樂作品。
在這之間,媒體偶而還是會報導卡拉揚與柏林愛樂之間緊張關係的新聞出來。除了西德本身的報紙以外,歐洲各國甚至是世界各國也都跟著報導這樣的新聞。不過,我認為媒體這樣大費周章的炒作也不見得都是壞事,至少對盡快解決問題這件事上有些貢獻。起碼在卡拉揚與團員之間,開始進行了幾次的會談。會談的結果是,卡拉揚在接下來二月十五日到二十日之間來到柏林之時,終於想要和柏林愛樂進行唱片製作了,讓解決問題向前邁進一步了。然而,在我記憶中最好玩的是,在卡拉揚與柏林愛樂關係緊張起來的這段期間,音樂會演出起來是特別的好。雙方之間的緊張,在演奏上可以說是具有良性意義的緊張,所以就和音樂會好聽的結果連接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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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高見亮子
譯自碁世界月刊2011年三月號
我第一次有幸負責棋聖戰七局賽的觀戰記,是平成十年(1998年)第二十二期的事。那一局是由依田紀基碁聖(當時)向趙治勳大三冠(當時)挑戰,但結果是確定由趙先生衛冕成功的第六局。我看著輸了棋卻依舊瀟灑地笑著的依田先生,覺得他是簡單地認為一定可以很快再打出來成為挑戰者吧。然而,依田先生雖然在平成十二年(2000年)從趙先生手上奪得了名人寶座,但真正能回到棋聖戰的挑戰賽卻是十一年後的事了。
在紐約,還有和班尼‧顧德曼(Benny Goodman,著名美國爵士豎笛演奏家)再會的超級開心的事在等著我呢。他邀請我在十月十九日去他自己的公寓吃飯。他的公寓是在曼哈頓的閣樓式建築,紐約市的各條大街在這裡可以一望而見。他在家裡請我吃午餐,卻請來了芬蘭來的女廚師,準備了美味的海鮮料理。我們彼此聊了許許多多的話題。顧德曼還把他和阿瑪迪斯四重奏(Amadeus Quartet,作者也和這個四重奏合作過)一起灌錄的莫札特豎笛五重奏的錄音放給我聽。然後他又自己演奏了一段韋伯豎笛協奏曲的片段給我聽,另外也讓我聽了許多其他的作品。他是一位傑出的音樂家,也可以說是世界上最棒的豎笛家之一。能和他面對面的談話,討論音樂的內容,對我來說是個相當寶貴的經驗。為了回敬他請我吃飯,我也請他來聽我們十月二十二日的音樂會。
日本第三十六屆天元戰結城聰專訪
節錄自碁世界月刊2011年3月號
總之就是緊追不放用強戰鬥,然後才發覺頭銜已經拿到手了
現在,關西棋院可真是熱鬧非凡。
去年夏天,坂井秀至登上了碁聖寶座,到了十一月又有結城聰新天元誕生。這兩位從小就開始互相切磋的師兄弟,終於陸續拿到了大頭銜。尤其對結城天元來說,這是他第六次挑戰七大頭銜賽事後才首次奪得的冠軍,更加深了一層喜悅吧。